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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浅出门退个婚,回来时身后粘了一块牛皮糖。这块牛皮糖武力值挺高,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跑,于是钱浅审时度势之下,决定先不理上官云深,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幸亏上官云深还不算是离谱的太过分,马车一到柳家附近,他很自觉的消失了,并没有惊动马车外面坐着的小喜和车夫。不过他走之前对钱浅千叮咛万嘱咐:若是后天晚上他没准时出现在柳府大门前,那一定是被困在阵中了,让钱浅一定要讲点义气去救他。
啊呸!钱浅愤愤不平,她跟上官云深有什么交情需要讲义气?!被从脑后打晕的交情吗?也就是她武力值不够,否则分分钟打回来!还救他呢!想得美!
上官云深走了,钱浅的事儿还没完。退婚的事,她好歹得跟自己爹妈交代清楚了才行,退婚这么大的事,柳员外两口子一定会备受打击,钱浅不想让他们太难过了。
要如何向柳仲平两口子说明退婚的事,钱浅坐在马车里犹豫了很久。如果她显得太过难过,很显然她爹娘会非常担心,但如果她显得很坚强,却又不太符合她泪包小白花的人设,这真是让人为难。
钱浅思索了一阵子,最终抱着订亲信物和退婚文书下了马车,一直在旁边等着她的小喜一脸忧郁地看着钱浅,想开口又不敢的模样。
钱浅低头叹了口气没说话,直接抱着信物和文书去了柳仲平的书房。
柳仲平见到出门拜客的女儿肿着眼皮来找他,心里十分犯嘀咕:这孩子又怎么了?在外面又被吓哭了?不会吧?!不是去了未婚夫家吗?
谁想到,钱浅一进书房,将手里抱着的一个小包裹放在了他的书桌上,接着就直直跪下又哭起来了。
“烟儿,你这是怎么了?!”柳仲平十分吃惊,他赶忙去拉跪在地上的女儿:“有话好好说,怎么又哭起来了。”
“爹爹,”钱浅跪在地上不起来,红着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柳仲平:“我给柳家丢脸了,可我不是故意的,爹爹能饶过我这一次吗?”
“什么?”柳仲平更是惊疑不定,自家女儿什么样他再清楚不过,胆小羞涩,甚至有些怯懦,这样的孩子莫说出门惹事了,就算遇上事恐怕也都只会躲着,怎么可能做出给柳家丢脸的事!
“烟儿,你先别哭。”柳仲平忙着哄女儿:“你慢慢说,到底什么事。”
“爹爹能不能不要罚我,”钱浅哭得越发可怜兮兮:“我好怕……”
“烟儿乖,你好好跟爹说,爹保证,如果不是你的错,绝对不罚你。”柳仲平急了,女儿哭成这个样子,可别真是出什么事了吧?!最好别是他想得那样!!
“爹爹……”钱浅跪在地上一抽一噎的抹着眼泪:“我跟夏将军退亲了……可是……真的不怪我……您能别罚我吗?”
“哦,退亲了啊!”柳仲平顿时大松一口气,只是退亲了啊!还好还好!不是他想得那样!这孩子刚才那副模样都快吓死他了!还好不是……啥?!!!退亲了!!!
柳仲平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瞪大了眼:“烟儿,怎么回事!跟爹说清楚!怎么退亲了!”
钱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瑟缩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柳仲平,哭得可怜兮兮:“爹爹,我知道我给柳家丢脸了,可是真的不是我的错。是夏将军他喜欢上别人了,让我跟他退亲。我一开始是不同意的,可是夏将军非要如此,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爹爹我错了,我不应该答应他,您能别罚我吗?”
“什么?”柳仲平张大嘴呆呆看向钱浅:“喜欢上别人?是谁?到底怎么回事,不许隐瞒都从实说来。”
钱浅当然不会隐瞒,她一五一十将自己如何救了凤北溪,夏清逸如何力邀凤北溪去夏府居住,两人又怎么在一处,今日怎么跟她提的退婚这些事一口气全都讲给了柳仲平。
听了钱浅的讲述,柳仲平气的肝疼,他拍着桌子破口大骂:“畜生!竟如此作践我女儿!”
钱浅像是吓了一跳一样一把抓住柳仲平的袍袖:“爹爹,您别生气了,我知错了。”
“烟儿别怕,”柳仲平像是才想起来女儿很胆小,他压着火气笨手笨脚的拍了拍钱浅的脑瓜:“你乖,这件事不是你的错,爹爹不会罚你,你带回来这些就是退婚的信物和文书对吧?先放在爹爹这里,你先回房。别怕,爹爹不是对你生气。”
“是!”钱浅乖巧的点点头,擦擦自己的眼泪安静地退出了书房。她按照柳仲平的吩咐,没有亲自去见自家娘亲,反而直接回了房。
见到钱浅走了,柳仲平沉着脸抄起书桌上的小包裹直奔内宅去找刘氏了。
“你说什么?!”刘氏同样气得面如金纸:“他居然敢!竟如此对待我们烟儿!平日里我就说他不知体贴烟儿,眼下看来这哪里是不知体贴,分明就是没将烟儿放在眼里!”
“这门亲事退了也好!”柳仲平啪一下把那封退婚文书拍到桌上:“素日对烟儿不咸不淡,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还是大哥早有先见之明,不愿意让飞絮嫁那个狂徒,回绝了亲事。我当时也不该听我爹的劝说,应了这门亲事!什么娃娃亲,不过是两家老太爷的玩笑之语,人家压根看不上我们柳家,又怎么会对烟儿好!”
“这样的人,我也不愿意让烟儿嫁。”刘氏沉着脸坐在桌畔:“我只担心我的烟儿。她素日安静羞涩,夏清逸这一退亲,对于烟儿无异晴天霹雳,这孩子可千万别想不开才好。”
“此事你倒无需操心。”柳仲平安慰妻子:“烟儿对于姓夏的,似乎并无太多情谊,她之前答应订亲,大约也只是因为听话。今日她被人退了亲,一路哭回来,居然担心的是怕我责罚。这孩子也是太过老实,不喜欢姓夏的也不早说。”
“烟儿订亲时还小,哪里懂得这些!”听了丈夫的话,刘氏倒还放了些心:“只要烟儿没有伤心过度就好!其他的都好说。”
“话虽如此,”柳仲平摇头叹息:“可退亲对女儿家名声还是有碍,我只担心烟儿今后议亲恐怕会被人嫌弃。而且烟儿已经及笄,眼下再找个好人家,怕是难了……”
想起钱浅今后的婚事,柳仲平和刘氏齐齐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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