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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蔡老和梁靖程的说法,从去年入冬以来,这盛京和周边州府的天气和往年比起来,似乎就显得有些异常了起来。
今年盛京五月底的天气就已经很是炎热了,端午节过后,盛京每日都是艳阳高照,盛京及其周边的一些州府,小麦虽然减产了,但是好歹是收割进了粮仓。
但接下来的夏种,却是很难种得下去了,地里实在是太过干旱了,往年麦收之后,盛京周边的百姓会在地里种上红薯、玉米这些适合夏天生长,且产量还不错的作物,可今年这天气着实干旱得紧,百姓都在盼望着老天爷能下一场及时雨。
趁着早上天气凉爽些,翌日一大早,鲁廷风和钟云峰就分别驾着两辆马车,从石鼓巷出发了,出了北城门,一路直奔盛京北面茫山的方向去了。
因为鲁廷风去过茫山,对路况还算熟悉,因此梁靖程、蔡老和幸忘坐的这辆马车走在前面,叶长砚和父母三人,坐了钟云峰驾驶的这辆马车,则紧跟在后面。
“这盛京城不愧是国都啊,这周边的官道,又开阔又平坦,比起咱家门口去往县城的官道来,这马车都感受不到颠簸。”
叶孝正坐在马车里,对于此行其实内心是有一丝丝紧张的,于是便找了个话题,想要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爹,这茫山在盛京城的远郊,这路程可是不近呢,现在是在这广袤的平原上,所以地势平台开阔,马车走在这样的官道上,自然也就感受不到颠簸了,待到马车驶出了平原,进入丘陵山区的时候,这路况就没这般好了。”
一路上叶孝正夫妻俩都兴奋的打量着车窗外,难得看到这和万寿县那边截然不同的景致。
马车一路向北,驶过了平原,进入了丘陵,中午一行人找了个山涧河谷的阴凉地带休息。
叶长砚和钟云峰搀扶着叶孝正下了马车,梁靖程和幸忘也搀扶着蔡老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
就在叶长砚和梁靖程把车上带的干粮和水拿出来的时候,就见蔡老和叶孝正都盯着不远处的河流,似乎在说着什么。
“今年这盛京的天气着实异常啊,这都快半年没怎么下过雨了,眼前这芙蕖河乃是这一带比较有名的一条河流了,可现在这河床都露出来了,河水也快干涸了。”
听到蔡老的感慨,叶孝正这个虽然没有下过地的乡下人,多少还是对田间地头的事知晓一二,这一路上过来,地里的麦子已经收了,少数还留着麦秸秆在地里,但大多数都只剩下了麦茬,却几乎很少见到地里有人劳作,更是少有看到地里有播种其他的作物。
“我一路从愉州府过来,越是离盛京城近了,这干旱的情况就是越发的严重,尤其是盛京城周边的几个州府,都是这么一片光秃秃的模样。”
“是啊,再这么干旱下去,今年这一季的夏种怕就要耽误了啊。”
叶长砚和梁靖程拿着干粮和水过来了,正好听到蔡老这段感慨,明显感觉得出蔡老的情绪有些低落。
叶长砚和梁靖程的到来,倒是打断了蔡老的愁绪,两人微笑着把手中的食物分发给大家。
其实叶长砚这些天,心中一直有一种莫名的预感,他总觉得不久的将来,将会发生更大的自然灾害,都说干旱之后易发蝗灾,若真是爆发蝗灾,这蝗虫过境,寸草不生,可这盛京城及周边州府的小麦已经收割,其他的庄稼都还没种下地,这蝗虫来了也没什么可糟蹋的啊。
由于叶孝正和连氏的到来,叶长砚这几天忙着陪伴父母,倒也并未曾细想,可眼前这裸露的河床,和即将干涸的河水,再加上刚才蔡老的感慨,叶长砚觉着心中那股莫名的预感,似乎越发的强烈了起来。
叶长砚一时也想不透,究竟会发生什么大的灾害,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一行人在这阴凉的山涧河谷地带,简单用了些吃食,便继续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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