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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一样!”诸葛遂冷静道:“一旦这些商人跟户部挂钩,必然会滋生贪腐,老夫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点我认同,这也是有可能的。”秦墨走到诸葛遂的旁边,“不过老诸,有你监管,他们能翻的起风浪吗?”
“你少给老夫戴高帽,老夫可不吃你这套!”诸葛遂软硬不吃。
“硬,真的硬!”秦墨都气笑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反正你们也看不上这种软趴趴的战争方式。
那就去打,打的头破血流来,打的千家万户门口挂白幡,打的百姓家破人亡,你们就棒了,就英雄了。”
他直接把粉笔往地上一摔,啪嗒,摔成了几断,“父皇,我尽力了,说不通,对南番,就威胁为主,不服气就打。
脑浆子打出来,到时候打下南番,你看那些南番世家会不会天天造反,保不定还拉着北奴那些人搞事。
弄得后院失火,天天去救火,浪费朝廷钱银不说,还心力憔悴。
几十年后,直接成了一块飞地,然后闹事,再打,又是一波功劳。”
屈突拔觉得自己该说话了。
娘的,都出来刨活了,他这个兵部尚书,还有什么用?
直接当个吉祥物好了。
“陛下,臣。。。。。。”
屈突拔刚想说话,柳成虎就道:“陛下,景云说的没错,商也有爱国的。
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一群人,那些忠君爱国的商人,愿意为国出力的商人,是可以正眼相看的。”
“臣也以为可!”余伯施道:“景云提出来的文化战争和经济战争,的确是兵不血刃解决南番的好办法,而且这种不靠战争得来的土地,认可度是最高的。
只要给与优待,几十年后,就是大乾难以分割的国土,再通婚迁移,几代之人,他们就是彻头彻尾的乾民。
不仅不是负累,还是一种财富!”
“伯施,怎么你也!”诸葛遂和余伯施昔日算是好友,却没想到他会站秦墨。
“温良,战争不是儿戏,如果有更好的办法,为什么不去尝试呢?”余伯施主导的是继承法革新,打破了原有的藩篱让他看待问题更加的全面。
“若是有问题,中止便是了,若是做出来了,这也是一种经验,可以为后来人提供参考。”
余伯施劝道:“再加上有双安世子内应,推动这计划,会更加的容易,一旦成功,好处不言而喻。
翻遍整个史记,都找不出这样的例子了。”
诸葛遂铁青着脸,“你真是被秦墨给洗脑了!”
“不是洗脑,是时代变了,温良,保守不会出错,却不会有功。
退一万步说,就算秦墨提的方法错了,这些人,也可以为大乾收集南番的信息。
将来若是要战,也能让大乾占尽先机,何乐不为呢?”
求求了,别刨活了!
屈突拔心好累啊,他正想插话。
秦墨插话道:“就是,堵不如疏,如果多提拔一些典型,推动商人爱国,这难道不是一种善举?
而且商会每年还要给两三万两的会费,每年还要给朝廷纳税,一年增加几十万两的税收,它不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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