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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一会儿,问道,“曾大人,红夷大炮的产量如此之低,最重要的原因是不是精铁奇缺?”
曾其成道,“那倒不是。如今我大明年产生铁少则少矣,一年也至少有九千万斤。而且咱们把全国所有铁矿最好的精铁全部收购了,一年也至少有精铁五百万斤,做个一两千门红夷大炮绰绰有余。只是现在工部只有下辖的盔甲厂、王恭厂能产红夷大炮,所以产能达不到啊!”
这个情况秦书淮倒也有所了解。
明初的时候,大明的军械制造还是很发达的,那会儿随便一个兵器局就有工匠数千名,但是到了后期就越来越少,崇祯时貌似只有一百来工匠——都是没钱闹的。
话说虽然现在又招了大批工匠进来,但盔甲厂(不止制造盔甲,同样可以制造火炮)、王恭厂的场地和设施摆在那,而且制造红夷大炮的要求比较高,光靠他们来造一年当然只有这点量了。
秦书淮忽然想起,貌似明末时各地卫所也能造兵器?
于是问道,“对了曾大人,既然盔甲厂、王恭厂早不过来,那你看让各地卫所的兵器所一起造如何?我就不信咱们泱泱大国,一年只能造出两百门炮来。”
曾其成苦笑道,“国公爷有所不知吧?那些地方上的兵器所虽然可以造兵器,但是在火器方面,最多只能造火铳一类,像红夷大炮这种大型火器是万万不能造的,否则可就以谋反论了。”
秦书淮心道,这个规定倒也不让人意外,毕竟大型火炮的威力摆在那,明廷中央对它有所忌惮也是合理。
不过从眼下的局势看,即便这个禁令暂时取消一段时间也无妨。如今天下大定,盛世初现,即便还有个别野心家想造反,恐怕也没人跟他玩。况且,放眼天下也确实没有哪股势力现在还能跟朝廷打了。
曾其成似乎猜到了秦书淮心里在想什么,又说道,“国公爷,就算咱们放开手让地方上生产红夷大炮,怕是他们一时半会儿也生产不了。”
“为何?”
“其一,如今优秀工匠全部集中于京城,地方上打铁的哪懂这个?其二,地方上的兵器所从来没生产过大炮,根本没这设施啊!所以便是朝廷把生产任务派发下去了,他们也做不出来。”
秦书淮听罢却是呵呵一笑,“曾大人,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有钱能使鬼推磨?”
曾其成愣了下,说道,“这个,国公爷的意思是?”
“说来说去,你是觉得地方上会因为缺人缺设施,所以造不了。那么我们转变一个思路,如果是朝廷跟他们买呢?我想只要银子够,那么兵器所肯定能想到造炮的办法的,说白了那些设施也没多复杂,可不要小看了人民群众的创造力。”
“买?国公爷这是从何说起啊,那地方上的兵器所说白了还不是朝廷的,怎么论上一个买字了呢?这不合例啊,这例要是一开……”
曾其成话说到这里自己就打住了,因为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这国公爷开的例还少了?他的东厂督公的位子,还不是开了本朝未有之先例,甚至破了祖制才坐上的?比起这个,现在开的例算个什么?
秦书淮轻笑道,“曾大人怎么不继续说了?”
曾其成笑了笑,“国公爷高瞻远瞩,下官自问不能及,所以还是不说了。”
秦书淮道,“呵呵,高瞻远瞩倒未必,不过我们老家有一句话,叫黑猫白猫能抓到老鼠的就是好猫。只要能把地方上的积极性调动起来,咱们付出点代价也没什么。”
曾其成虽然还是觉得秦书淮的办法不怎么靠谱,但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闭嘴,然后说了句客套话。
“国公爷英明。”
秦书淮笑呵呵地出了工部,然后回到了家中。
随即,叫来李敬亭,代拟了一份奏折。
奏折的大概意思是,如今大明与荷兰人的海战迫在眉睫,急需制造五十艘战列舰,而战列舰易造却无法足量列装红夷大炮,所以要求朝廷开放地方禁止造炮的禁令,让地方参与进来。并且,朝廷以每门大炮4000两的银子,收购地方所造之炮,此项收入可由地方自由支配,朝廷概不过问。
秦书淮的这个方法,就有点“国企改革”的意思了。
首先朝廷不是下令硬摊派,而是向地方兵器所购买红夷大炮,就相当于把兵器所当做一家企业了。而买炮的银子可以让他们自由支配,明摆着就是说利润你们可以自己分了,这就更有企业的意味了。
地方兵器所大多由卫所控制,那么卫所的指挥使就相当于是“厂长”,每生产一门红夷大炮可都是白花花的利润。
这个利润有多少呢?
按照之前红夷大炮的做法,是给工匠三倍工资的,而且各项费用都按照最高标准来,这样才3500两银子一门。
那如果到了卫所那里,可想而知他们为了更大的利润,必定会大力地控制成本,所以再不济一门炮赚他个一千两银子是绰绰有余的。
一千两,这可是一笔大钱,要知道加薪后的县令的工资才一月十五两,够县令干五六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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