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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身形俊美的男人,咀嚼着从他口中说出的这两个字,嘴角挽着自嘲的笑意,“你这么说,是不是太以偏概全了点?也许你的心理是真的不乐意,但,你也不完完全全是没有爽到吧……”
他唇边的笑意变得有些暧昧,语气也是轻轻袅袅,“我可是记得,做到后面你把绳子解开了,翻身把我压在床上,无论我怎么求饶……”
“宋清羽!”
话被男人怒不可遏的嘶吼打断,宋清羽扯了扯唇,眸色淡了些许,“你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可是……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
没错,昨晚一开始确实是他强制让两人发生了关系,可到后来,当男人挣脱绳索后,局势陡然间就变了,他伏在身上肆意的发泄,让他被迫的……承纳着他毫无节制的侵入。
秦央被戳中心里最不想承认的一点,俨然恼羞成怒了。
他迅速从沙发上起了身,落拓挺拔的身形携着冷冽的气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
“如果你确定要跟我讨论这件事,那应该从你下-药的那杯水算起,你可别忘了,证据现在还在我房间里面。”
好端端的,他当然不可能会突然产生那么强烈的欲望反应,喝醉了就更不至于了,唯一的可能,便是事发之前,宋清羽端给他的那杯温水是下了料的。
杯子现在还在卧室里,只要他想,他随时都能拿去送检,到时候有还是没有,等检验结果出来一看便知。
宋清羽看着他正经严肃的脸,忽然没了继续逗弄他的欲望,脸上的笑容跟着淡了下去。
刚才不过是因为秦央率先问他,有没有人来照顾他,他才会一时兴起,想要看看当他得知他孤身一人后的反应,也因为,等他走出医院后,以后,就真的不会再有交集了。
他下意识不想让他离开这里。
秦央看着他苍白得像是要和枕头一个颜色的脸庞,又抬起手看了眼时间。
眼看时针快要指向某个数字,他心里更加烦躁了些。
今天还约了人谈事情,如果不是昨晚那事,他现在应该在赶过去的路上了。
不想失约,又不能就这么把人抛在这里不管。
找不到出路的状况着实让他烦躁不堪=。
“你到底有没有亲人能来照顾你?没有我也可以先叫个护工……你干什么?”
他话刚说到一半,便看见床上的男人忽然撑起上半身在床上坐了起来,把被子从身上掀开,就要从床上下来。
宋清羽忍着强烈的不适和疼痛,慢慢把脚放在了地上,一手撑着床沿,缓缓直起腰身。
等完完全全在男人面前站起身的时候,他脸上已经疼得煞白,干涸得起皮的嘴唇疼得直哆嗦。
饶是如此,他还是扯了下唇,轻描淡写地说道,“看到了吧?我没你想象的伤得那么严重,也不需要专程请人照顾,你要是实在不想再看见我……现在就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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