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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喝过的饮品放在知意面前,精壮小臂从她和凌远之间抽出离去,留下一句:“喝吧,吃嘴精。”
许则匀那份没喝,留给她了。
知意端起来,心情不错,喝着这一杯倒是比她先前那杯更加香甜。
凌远声音不大,但能让她恰好听清:“以为申城的女孩都是娇娇嗲嗲的,尤其你这种小公主……”
她一边听,一遍隔着攒动人头,瞥见许则匀勾着头,对几乎要贴在他耳边的乔黛打趣了什么,惹得貌美女明星连连嗔笑。
知意皱皱眉头,手里这杯迎宾茶,后味怎么涩涩的。
凌远的声音还在继续:“没想到你倒是比我们北方女孩,还要直爽!”
能听出来不是恭维。
她尽力抹掉心里闷闷的不快,和凌远聊平都与申城的气候差异。
凌远夸她:“南方女孩的皮肤果真比北方女孩看起来更……润。”连眼波都是水雾蒙蒙的。
男生在外表上的形容词果然匮乏,知意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细腻有光泽?”
“对,”凌远笑起来干净又和煦,对她的大言不惭感到稀奇。
没想到下一秒,知意白皙的脸绽放出神采,眸子亮亮的:“这可是一年大几十万堆出来的,不是天生的,美容院我腿都要跑断了。”
年轻女孩儿,娇俏起来,真是引人心动。
凌远不自觉风趣、温柔都多了几分。
暗暗的灯光,飘香的美食,合拍的同伴。
很美好的夜晚,坐在远处的许则匀好像也没那么可恶了。
‘阿木尔之爱’被端上桌时,知意知道这餐主菜快要到尾声了。主厨在操作台内讲,这是黑龙江鲟龙鱼籽和焦糖蓝莓奶酪,她举着刀叉跃跃欲试:“凌远,看我给你还原一个俄罗斯吃法。”
话音还没落,额头突然吃痛。
许则匀的外套搭在小臂上,一只手叉在口袋里歪歪斜斜地站着,弹她脑门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收回来。
“你干嘛!”她上半身扭过来,杏目圆瞪。
许则匀的眸子垂了垂,暗光下他也能看出娇嫩的皮肤上立时显出了红印。
吃痛的表情和小时候一样可怜巴巴的。
他混不吝的表情收了几分,难得铁汉柔情对着妹妹的头“呼呼”吹了两下,又放开手后退一步补充:“我有事先撤了。”
知意眼波一转看到不远处乔黛抱着衣服在等。
她伸手整理头发:“烦死了!”做足了一脸的嫌弃。
背过身去专注和玉米煎饼切磋了,许则匀顿了一瞬,嚣张味又漫上来,一双眼睛熠亮桀骜。
再次开口:“一会儿的甜点有酒精,我找人来接你回家。”
话是说给知意听的,眼睛却一瞬不瞬盯着凌远。
凌远颇得会意,站起身,游刃自如地和许则匀握手道别。
两个高高大大的帅气男人,内敛清爽和散漫不羁的碰撞,女食客的目光都被勾了。
许知意听到凌远沁凉的声线沉沉稳稳道:“放心吧,我一定把知意安全送回家。哥。”
她觉得有点滑稽,但人家凌远是好心。
既然是她的同伴,是她的“娃娃亲”,叫声哥也是应该的。
许则匀嘴角一抽,头也不回的走,她看见乔黛亲亲热热地挽上他的胳膊,半副身体都粘在他身上,一起离开。
接下来的菜品没有上半场出彩,她吃得食不知味。
像小猫一样弓了弓漂亮的脊背,歪歪斜斜半靠在桌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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