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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宓忙道:“其实先前见红糖,虽然他叫你爹爹,我也知决计不会是你亲生孩儿……哪有几岁孩童便是神仙手段的……不过你放心,为娘本就亏欠你甚多,并无做到当娘的本分,哪还有颜面对你之事指手划脚。”
“何况她知书识礼,温婉文静,她是人是鬼,全不影响我对她的喜爱。”
洪浩点头:“多谢娘亲理解,我们定会好好孝顺你。”
祝宓却打趣道:“说来你娘也是过来人,男女之事也是看得明白……我看庄内另有两名女子,看你眼神似乎不同……不知是不是为娘看花了眼。”
她说的自然是瑶光和秋灵二人,这两人都曾对他袒露过心迹。
她看得出来,大娘唐绾自然也看得出来,只不过,这种事情,大家都是看破不说破。
洪浩一张脸一下红到脖根处,尴尬无比。呐呐道:“只是朋友,并无逾矩。”
祝宓忍住了笑,不再逗弄儿子。心中却暗忖:“儿啊,你好歹是火神族后裔传人,将来总要继承族长之位……有个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害羞做甚。”
母子说话间,走出了树林,再往前行一段,穿过荒芜高深的杂草,便到了正常的山路上。
洪浩领着祝宓,却并不急着去往石鼓村,而是往山上而去,一路走,一路兴致勃勃给祝宓介绍他当年和爷爷采药时的情景。
他倒不是想让祝宓看他小时的艰难困苦,生出愧疚难过,而是,要带祝宓去看一个小秘密。
洪浩带着祝宓,沿着蜿蜒的山路,缓缓地走着。他的脚步不急不缓,仿佛在回忆着什么。祝宓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儿子的呼吸声,感受着他的步伐。
他们来到了一处石壁前,洪浩停下了脚步,指着石壁上的一处模糊的刻痕说道:“娘亲,你看那里。”
祝宓凑近一看,那是一道道简陋的刻痕,虽然经过了岁月的侵蚀,但依然能看出是一个女子形象。那线条虽然粗糙,但却充满了童真和稚趣。
“这是我小时候刻的。”洪浩的声音有些哽咽,“那时候,我常常想,如果我有娘亲,她会是什么样子。所以我就凭自己的想象,在这里刻下了这个图案。”
原来,洪浩也曾那么热烈的思念过母亲,只是,从来不曾对任何人提起。连唐绾,大娘都不曾提起。
祝宓轻轻抚摸那些刻痕,泪光闪动,良久无言。
下山的路上,洪浩思忖再三,终于还是开口道:“娘亲,你们可曾给我取名?我本来该叫什么名字?”
“你还未出生,爹娘便已说好,你随娘姓祝,名操……”祝宓嘴角上翘,似乎要展开细细讲来。
“祝操?”洪浩赶紧打断娘亲,“娘亲,我现在的名字已经习惯,就不改了吧。”
祝宓略显失望,但孩子刚刚才相认,这些都是小事,以后再从长计议好了,孩儿现在还不知道这操字的妙处啊。以后当族长,便明白为娘的一片苦心。(手操生杀予夺大权)
母子间又闲话一阵,便行到了石鼓村。
尽管洪浩已经多年未回,可石鼓村并没有什么变化,他离开时什么样子,现在依旧还是什么样子。
毕竟都是都是苦哈哈的采药人和猎户,每年辛苦所得,原是只够吊着命重复昨天,延续明天。
唯一的变化不过是村里这边添了一些小娃,村外那边添了一些坟茔。
村里十分清净,这个时间,大家都在辛苦劳作,不得空闲。
洪浩轻车熟路来到秀姨家门前,却见大门紧闭,但又没有挂锁。
他小时常来,知道秀姨一般都是端个竹椅,坐在门口,做那些做也做不完的针线缝补活计。当然有时候也会去镇上裁缝店帮忙,所以此刻门口无人倒也并不稀奇。
只不过秀姨去镇上,一般都会挂锁,虽说大家都没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家当,可不管少个什么物件,添置起来却要额外花钱。
洪浩轻轻推了推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股尘封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昏暗,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洒在了落满灰尘的桌子上。
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个熟悉的碎布篮子上,那是秀姨从不离身的生计所在,里面装着她所有的针线和碎布。
“秀姨?”洪浩轻声呼唤,但屋内只有他的声音在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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