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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得到回应,鹿枝便没再搭理噬神号,她已经习惯这个废物系统时不时失踪了。
“你不信我?”星时看着走神的少女,微微蹙眉,指尖用了点力气轻轻捏了捏少女的手心。
“说信你太肤浅了。”鹿枝得寸进尺,“你得用行动证明给我看。”
“也是。”星时点了点头,“那你且看着。”
“好好好”鹿枝敷衍的点了点头,将他摁回床榻,“你伤口还未痊愈,歇着先吧。”
星时顺从的躺下,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眸底一片清澈,“我为何而伤?”
“我爹不同意咱俩的婚事,想派人暗杀你,抓我回家。”鹿枝随口就编。
“竟是如此。”星时点了点头,像是相信了,也没再问。
应付完星时,鹿枝摸出门口关了门才悄悄歇了口气。
她并不认为星时有那么好骗,这货心里指不定怎么怀疑呢,只是碍于现在状况不明的局势还有伤势没有轻举妄动罢了。
不过,他应该没有带暗卫,不然也不会受伤,还有一种情况就是他带的暗卫都死了,如此这般,那就说明敌方十分强大,但无论哪一种情况现在对她来说都是不利的。
得出的结论都是:此地不宜久留。
现在的星时像个定时炸弹,呆在这里很危险,所以她决定跑路。
啊不,现在应该说是私奔。
有了决断,鹿枝当即去寻桃枝,让其收拾东西并传信回将军府,说是思念家乡,回家祭拜亡父母。
大概是经历的暗杀多了,暴君时都习惯了,所以星时恢复的还算快,至少能下床走路,当即鹿枝便无情的让星时走下山。
原著暴君星时,单字宴,现在鹿枝从他名字中取字倒也不算乱诹。
鉴于暴君的伤还未好完全,鹿枝雇了一辆马车在山下等着,下到山脚时星时脸已经开始白了,鹿枝让其先上马车,便回头应付不急不徐赶来的方丈和小沙弥。
“施主留步。”方丈捏着佛珠,朝她微微颔首。
“方丈可还有何嘱托“鹿枝不动声色的挡了一下马车,笑着问。
“此去路途遥远,贫僧此处有些伤药,可缓解那位施主的毒性。”方丈看了眼马车的方向,转了一下佛珠,那双淡然的眸子看向鹿枝,“施主一路顺风。“
鹿枝淡定的接过瓷瓶,“如此,便在此谢过方丈了。”
一切不在言语中。
鹿枝告别方丈便上了马车,桃枝便驾着马车离开。
马车内,星时已经靠着车壁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羽睫安静的垂下,唇瓣是淡淡的浅粉,此刻便是安静的睡美人,而不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鹿枝上前,想检查一下伤口,刚伸手便被一股力道擒住手腕,抬眸便见一双漆黑深不见底的寒眸,凶狠阴鸷。
虽然只是一瞬间便褪去,又恢复那清澈的模样,有一瞬间鹿枝觉得他根本没失忆。
“撒手。”鹿枝眉毛扬了扬。
“是你。“星时有片刻的失神,眸光落在手中的雪白的皓腕,忙松了手,“抱歉。”
鹿枝抿唇不语,垂下眼帘,又开启了哀怨模式,“我知你失忆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但没关系。”她一把抓住星时的手,“我会带你回忆起来的。”
似被她的真诚所打动,星时反手握住她的手,低声道,“我会努力想起来的。”
鹿枝沉默了几秒,抽回手,试图转移话题,“我先检查下你的伤口。”
说着直接上手扒他衣服,少年顺从的张开双臂,眼眸静静的看着她。
鹿枝的动作忽然僵了一瞬,总觉得失忆后的暴君差别太大,她有点不适应。
但她是谁,这点小事她还是hold得住的。
不带犹豫的除掉碍事的衣物,鹿枝便看清了昨夜的伤口,忍不住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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