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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秋月居。
这明明是个吃饭的茶楼,名字却起得带了点风尘的味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寻花问柳的烟花之地。
顶层阁楼,还是寻常的一个雅间里,戴着薄薄面纱的蔡雾儿此时正站在窗沿边,定定地向下看着茶楼后院那几株开得正艳的桃树,午后温醇的阳光洒在她婀娜的身姿上,轻微翻飞的面纱染上了阳光的颜色后更增添了神秘色彩,整个光景美好得像是一个似绯樱般绚烂瑰丽的梦。
“啪”的一声,不知道是阳光刺到了她的眼睛,还是桃树的红艳过于张扬刺眼,蔡雾儿关掉了花木窗,转身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把赵原给我叫来!”淡淡瞥了一眼正目不斜视守在一旁的侍女,蔡雾儿吩咐道。
“是,娘娘!”侍女应了一声后退了出去。
一会儿后,侍女领着一男子进了房间来,自己则自觉地退了出去并关上了房门。男子无论身材,样貌等都与普通人无异,唯有一双眼睛总是似乎隐隐藏着戾气,让人一下子洞悉到他的与众不同。
“确保甩掉他们了吗?”蔡雾儿神情略显严肃地问道。
“回娘娘,是的,公孙黎再已经回了宁府!”男子跪下复命。
听到这般回答蔡雾儿似乎并没有放下心来,继续正言厉色道:“绝不可因此放松警惕,现在他已经盯上了你们,稍有差池被他查到蛛丝马迹,我们都得遭殃,明白了吗?”
“是,属下明白,以后必定更加小心行事!”男子唯唯连声答道。
蔡雾儿对他的态度很满意,幽深地看了一眼他黑漆漆的头顶后眼珠又抬起来,语重深长地说道:“赵原,你是个聪明人,也是本宫辛辛苦苦培育起来的将来接替丹青宫的人选,只管好好干,莫辜负了本宫的一番期望!”
赵原抬头看了一眼蔡雾儿,显然没料到她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快,听了她的话后,心里更坚定了要为蔡家鞠躬尽瘁的信念,当即回道:“是,赵原必定万死不辞,绝不辜负娘娘的厚望!”
“那就好!”
赵原是她和蔡业安插在赫连植身边的人,虽然现在同时服务于两边,但她知道他的心还是向着她们这边的。这一点她并不怀疑。她现在提醒他也只是让他更明确自己的使命,清楚担子的轻重,这样做起事来才会更加谨慎冷静。毕竟现在除了要避开赫连植的怀疑之外,还多了一个需要提防的角色,那就是公孙黎再。
“时间每过一天,丹青宫的那群傀儡对我们的意义就减少一分。很快你们就可以将他们取而代之,到时我们不仅能完完全全地拥有‘泫然青天阵’,还会有一批以你为首的忠诚之士,再也不用靠施以药物控制他们的心神来达到让他们为我们效劳的目的。药物终归是外来之物,且幻蛊本身也是邪术,可以不用的话我们尽量避免。只要你们能尽快配合父亲从傀儡的身上寻得‘泫然青天阵’的秘诀,并且能收为己用,那么我们才算是真正地拥有了丹青宫!”
那天蔡业之所以能驱使丹青宫等人施展阵法也是得益于“幻蛊”的帮助,实际上他还没掌握到阵法的布施要诀和精髓,只偷听来几句口诀。所以他们必须靠药物控制丹青宫等人,让他们把阵法完完全全地施展出来给他们看,一边研究规律,一边效仿,期望能将整个阵法“偷取”过来。
这也是蔡雾儿和蔡业的其中一步棋,她们正一步一步地为实现他们的梦想而实施着一个个的计划。这个以神不知鬼不觉的隐形力量一步步将丹青宫掏空最后将它移花接木过来的计划就连赫连植也是不知道的。
赫连植觊觎丹青宫的“泫然青天阵”还有各种各样厉害的阵法和武功,他们何尝不垂涎?他们表面上是在帮赫连植经营管理着“丹青宫”,实质上已经暗暗地挪为己用了。
他们之所以这样做,还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想摆脱对南禛弄化派的依赖,一日需要药物,他们就一日离不开弄化派,还要无条件接受他们的苛刻要求,这是绝对不能忍受的。一个本就该安安分分臣服于他们的小角色,却因为能生产制造“幻蛊”而让自己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跟他们谈条件,这无疑也是一种屈辱。
“娘娘,您放心吧。接替丹青宫是指日可待的事,不过,属下也会谨遵娘娘的教诲,不骄不躁,方可成千秋霸业!”
“你能这样想就好,毕竟我们面对的敌人太过强大,稍不谨慎就会铸成大错,小心方驶得万年船,一朝霸业未成,一朝就得放低姿态,小心行事!”
“是,娘娘的话属下必定铭记于心!不过,属下还是自愧不如,那天要不是娘娘给我们暗示,想必我们已经被公孙黎再认出来了,想来还是有点心有余悸!”
赵原的话把蔡雾儿又拉回了一刻钟前站在窗沿边的状态,神情又开始恍惚起来。没想到自己离开了赫连植千里迢迢来到了东漓,以为可以暂时逃避开感情的困扰,却偏偏又遇上了公孙黎再,新伤还未结痂,旧痕又被揭起,曾经忘记的重又拾起,她怎能不暗自神伤。
那天当她在春花秋月居看到公孙黎再的出现时,心里简直是愤恨交加,为什么每次她要除掉庄绿荟时他都会插手,上次在雪林时她已经隐隐觉得那突然窜出来的神秘黑衣人就是他,还有在沐姻湖旁的那次交战也是他帮了她,这次又是他。
他虽然是乔装打扮,但他低估了自己对他的熟悉程度,她熟悉他的气场,熟悉他的身形,甚至熟悉他的走路方式,这些又岂是简单的乔装可以掩盖的。真正陷入了感情里的人往往会闻到对方身上的一种特殊的独一无二的味道,而对方却完全察觉不到这种味道,想必也是这个道理,也难怪公孙黎再会浑然不知了。
只是,她再厉害又怎样,识穿了他又怎样,暗示赵原等人躲开了他的跟踪又怎样,她还是输了,怨恨还是不依不挠地跟随着她,而且程度更深了。所有的一切只是加深了她对庄绿荟的怨恨,她有时甚至不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是为了父亲的霸业吗,还是只是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念。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非常懂得控制和驾驭自己情绪的人,可偏偏为什么栽在了这三个人的手上!!!罢了,要想怨恨终结,还是等庄绿荟消失在这个世上的那一天吧。
跪在地上的赵原久久没有听到蔡雾儿的回应,以为她在想事情出神了,于是微微抬起头,却正正对上了蔡雾儿凌厉的眼神,回过神来的她眼里的神采越发犀利了,赵原只好怯怯地又把头低了下去,只听到蔡雾儿冷硬的话语在脑袋上方响起:“我要的不是你的自愧不如,我要的是你的保证完成任务,地牢,花灯会,宁府,算起来已经失败了三次,事不过三,我想你也应该清楚后果的严重性。这次再失手,即使你有重任在身,我也不会轻饶你,清楚了?”
“是,属下明白!”赵原直了直腰身回道,语气里不敢有半点违逆。
“那就出去办事吧!”蔡雾儿的语气终于柔和了点,显然已是疲累不堪。
然而,赵原似乎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是抬起头看了一眼蔡雾儿,眼里似乎有担忧之色,说道:“娘娘,听说公子受伤了,娘娘要不要移驾去问候一下?”
听到这话,刚想要闭目养神的蔡雾儿又睁开了眼睛,恢复了刚才的凌厉眼神,长长的睫毛此时也被渲染得像是一根根会刺人的细针,只听她冷冷地回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本宫不兴师问罪就不错了!”
说起这件事,她就一把子火,当初他自动请缨要去捉拿庄绿荟时她就担心他会捅下篓子,没想到他还真的没有让她失望。现在整个东漓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了她们国子监用“邪术”控制丹青宫等人,这对于一直以来以正义自居的国子监来说无疑是自扇嘴巴,即使是父亲也不轻易使用“招魂铃”,他怎么就这么不知轻重。况且,他又不是不知道“招魂铃”的邪门,只要用之不当就会伤害到自己,明知不可为而为知,实在愚昧不堪。
“现在我们不宜与他产生联系,暗杀庄绿荟的事除了你,我还有爹外不能有第三个人知道,即使是公子也如此。他为人鲁莽无谋,让他知道只会坏了我们的事情。”说到这里,她的眼睛轻轻眯了一下,面纱下的表情看不清楚,但隐隐可见轻扯的嘴角,只听她继续说道:“或许,我们可以借他的手帮我们引出庄绿荟,只要出了宁府,什么都好办!”
她一直都知道庄绿荟就躲在宁府的北苑处,奈何就是奈何不了她。这北苑据说是宁府的一处禁地,传说里面机关重重,曾有不少外来闯入者就被困在了里面,从此再没出来。虽然是传说,但她相信并非空穴来风,况且宁缺这个人是几大学派中最让人捉摸不透的一个人,行事乖张怪僻,虽然为人低调不张扬,但能力绝不可小觑,他能布置这样一处禁地一点也不出奇。在物派也是几大学派中最不可揣测的一个学派,多少次她都投石试水,愣是没能知晓当中的深浅,所以,她不能就这么贸贸然进去了。
对于除掉庄绿荟,她绝对是不计代价的,即使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也愿意,怕就怕敌人杀不了,倒是打草惊蛇了,从此再也没了机会。所以她才会想到引蛇出洞这一招,可恨的是庄绿荟并没上当,以后也不会上当。现在也只能先借蔡廷之的官兵一用了。是官兵的话,相信宁缺不敢玩什么花样,禁地也就起不了什么作用了。
蔡雾儿不知道的是,那天她让人用飞镖企图引绿荟等人离开宁府后不久蔡廷之就带着官兵搜寻了北苑,根本没有所谓的机关,当然,也没找到绿荟等人。此时此刻的她依旧认为北苑是机关重重的“禁地”。
“属下知道怎么做了,只要偷偷放风给公子让他去抓人便是,娘娘可在一边坐收渔翁之利了!”
蔡雾儿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挥了挥手让他退下,随后掀开了面纱,露出了绝美的容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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