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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儿解释道:“俺也说不太清楚……咱这儿不产这种东西,听说很远的南方产橡胶。”
“哦哦……”老人好像解除了纳闷儿,“白菊也是的……你娘那老病儿怕冷,这暖水袋咋不给你娘留下?”
“俺娘那儿有。”白菊微笑道。
“这是些啥洋东西?”黑蛋的老娘想摸摸但又把手缩了回来。
荷花儿说道:“这是白菊在郑州那儿,给黑蛋买的洋烟和洋火。”
“嗨……”老人突然生起气儿来,扭身蹲坐在椅子上,“花这钱不值得!黑蛋这浑小子咋配吸这么好的洋烟儿?吸洋烟卷儿的都是财主和当官的,咱这土里刨食的庄稼人儿,咋能享受这个?!他吸自己卷的土烟卷儿就够有能耐啦!俺卖的鸡蛋钱,还不够他买烟叶儿吸……买这样一包洋烟儿得费不少钱吧?”
“费不了几个钱。”白菊轻描淡写地说道。
“买一包洋烟儿,大婶儿您得卖两只老母鸡!”荷花儿嬉笑着说道。
这一说可真把老人吓得不轻,“哎哟……”老人心疼的直拍大腿,“白菊也真敢花钱!你爹娘挣个钱是容易的?这么贵的洋烟儿……黑蛋又不是啥贵人,你也真是舍得。”
老人像看稀罕宝贝儿一样拿起一包洋烟儿在手里抚摸掂量着,“这么轻飘飘一个小包包就顶两只老母鸡……吸一包这东西咋胜吃两只鸡划算?”老人用昏花的老眼仔细瞅了瞅洋烟儿上的字儿,“这上面写的有大字儿还有小字儿……俺一个字儿也不认识。”
白菊笑着向老人说道:“上边写的是洋烟儿的牌子……这种洋烟儿叫老刀子。”
老人这时好像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洋烟儿这么贵,老刀子……刀子……是要宰你的钱哇!”
这娘儿仨一齐都哄笑起来,笑得白菊眼里浸出了泪水。
正说笑着,黑蛋从文山那里闲聊回来了,离老远就听到他用舌尖儿吹口哨的悠扬声,嘴里还断断续续哼唧着打硪歌儿:
“爷们都是傻大胆呀!
不怕河里浪涛狂哇!
单手抠住鱼精腮呀!
双手擒住鳖中王哇!”
黑蛋“吱呀”一声推开了院门,进了院门儿突然停住了脚步,“哟……这屋里明灯蜡烛、有说有笑……会是谁来串门儿了?”
当他看到院子里卧着荷花儿养的那只小黑狗儿,知道一准是荷花儿嫂子来看望老娘了。
“听动静像是黑蛋回来了。”荷花儿望着屋门外边说道。
白菊听了眼里浮现出渴望的亮光,立即向屋门外张望,脸上难掩激动的神色。
荷花儿随即神秘兮兮地向白菊和老人耳语了一番,老人和白菊都小声嘻嘻嘻地笑了起来,荷花儿忍住嬉笑走出屋外,直愣愣地侧身站在屋门口。
黑蛋借助屋里蜡烛的光亮,抬头瞅了瞅站在门口的荷花儿,故意装作十分惊讶的样子,“呀……这么俊俏的人儿……俺当是谁哩……是嫂子哇!你事情那么多,咋有闲空儿来与老娘说话?!”黑蛋看着荷花儿熟悉的身影儿嬉皮笑脸地说道。
“还不快进屋,来贵客啦!西洋人儿来请你去外国逛游哩!”荷花儿故意忍住笑正儿八经地说道。
白菊背对着屋门口,捂着嘴闷笑着不说话。
黑蛋的老娘傻笑着痴呆呆坐着一动也不动,还不时偷偷瞄上白菊几眼。
“西洋人儿……请俺去外国逛游……”黑蛋听了瞪大眼睛发起蒙来,“哪儿来的西洋人儿?西洋人儿咋会认识俺?”他快步进屋抬头看着比他高半头的白菊的背影儿,惊疑地滴溜溜转着小黑眼珠儿,像耗子欣赏猫咪一样滑稽地琢磨起来……
“咦!好像是个女洋人儿……”他惊讶地扭头看看强忍着笑意的荷花儿,“这洋妞儿咋会跑到这儿来?不会是洋教堂的女洋人儿来传洋教的吧?她会说中国话吗?”
这时白菊再也憋不住了,猛地转过身子哈哈笑着说道:“俺从小说的都是中国话!俺不但会说中国话俺还认识你。”
黑蛋冷不防猛然吓得向门外退了两步,稳了稳神儿勉强笑了笑,装着很懂礼貌的样子说道:“您这位洋姑娘……您……您咋会认识俺?”
白菊也装着很有礼貌的样子文绉绉地说道:“我早就认识您这位黑皮肤先生!您的名字叫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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