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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德胜打完电话回来,立刻激动地冲着医务室跑去。
因为走太快了路上摔了一跤,骨头痛,有些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冬夏看他来回一趟就变跛子了,忙上前关心地问:“肖场长,您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宁老也抬眼打量他。
“别提了。”肖德胜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摆摆手道:“这雪天路滑,路上摔了一跤,这不,老毛病又犯了。”
冬夏检查了一下他的膝盖,骨头倒是没有错位。
“您这是什么老毛病?”她问。
“以前上高丽战场弄得,骨头痛,还有失眠,我都习惯了,熬过冬天就好了。”肖德胜道。
屋内昏暗,灯泡的光线将他瘦削的轮廓照得清晰。严肃而坚毅的脸庞,凸出的颧骨,兆现着从战火硝烟滚滚中历练出来的英武气魄。
两鬓已经斑白,眼角的皱纹爬满了革命风霜。
他常年穿着一件绿色哔叽面料的军用皮袄,这么精美的皮袄是只有上过朝鲜战场的上师级军人才能分发到的。
宁若鹏插嘴道:“您是不是还有耳鸣吐血的毛病?”
肖德胜面露诧异,旋即就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
宁若鹏面色如常:“很多当初从战场退下来的人都有这样的毛病。”
得知肖德胜总是整宿整宿睡不着觉,就算睡着也仅仅只有一两个小时,导致人会头疼得厉害。冬夏给他进行把脉,蹙眉道:“场长,您这身体如此下去情况不太好,我可以给你进行试试针灸治疗。”
“行啊。”肖德胜一口答应。
他倒是十分信任冬夏的医术。
冬夏熟练地从包中拿出银针进行消毒。
宁若鹏见状,挑眉道:“你还会针灸?”
“嗯,跟家里学的,会一些。”冬夏处理好针和酒精就让肖德胜脱掉外套躺在病床上。
“哦对了。”肖德胜一拍大腿笑道,“你那个冻疮药的事儿我跟农场那边说了,他们……”
“肖场长,这个一会再说吧,我先给您施针。”冬夏戴上口罩,还很贴心地给他拿了一个垫枕。
肖德胜便闭上了嘴,余光瞅着她给自己的膝盖不断摇晃着插上锋利银针。
也是奇怪,那么粗的银针插。进去,他却体会不到任何痛感。
而一旁的宁若鹏看她操作,却是惊得站起了身。
“你这是——青龙摆尾法?!”他一时失声。
冬夏把最后一根针插。进肖德胜体内才侧头看他道:“宁老您也知道?”
“啥是青龙摆尾法?”肖德胜一头雾水。
宁若鹏没回答,只是看着他布满银针的膝盖问道:“你现在骨头不痛了吧?”
肖德胜后知后觉,面露惊叹:“好像真的不痛了!挺舒服的这个针灸。”
宁若鹏有些唏嘘道:“你也是幸运,能遇上小冬同志。”
纵使是他,恐怕都不能像她轻而易举地解决这种体内淤积的冷凝气血。
肖德胜大笑道:“那可不,咱们连队多亏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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