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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是太子妃?”馆主大人虽未见过面前的女子,却知晓薛龄此人的事迹。
薛龄点头,依旧平静谦和地看着面前官员,神色清冷。
“若您一来便说明身份,便不用如此费一番口舌。”馆主笑道。
薛龄按住了他要起身行礼的手势,朝他指了指自己的官袍。馆主立刻明白,面前这女子是以主簿的身份来见他,于是他也不再多礼,只是看她的眼神中多了一分敬佩。
“这番话下官迟早要说。刚才在厅外听您同学生讲起,这才与您直接提了。”
馆主大人点头,复又有些担忧:“只是弘文馆中并无人通晓丰罗语,该当如何交流?据本官所知,你鸿胪寺中的译语人一向不足啊。”
“大人且宽心,鸿胪寺客馆内有一批丰罗留学生,他们已有一定的汉语基础,简单的交流全无问题。”薛龄对贺兰亭这一群少年人的汉语水平十分有自信。
“大人的意思,是想让弘文馆来传道授业?”馆主了然
“正是。”
馆主想了想答道:“正好,所谓‘学而不厌,诲人不倦’,薛大人瞧着刚才那些学生怎么样?”
弘文馆内的学子都不是一般人,里面身份最低的也都是王侯公子。
“几位留学生也都来自丰罗权贵之家,与弘文馆内的学子们年纪亦相仿,相信各位相处起来也容易些。”
两人虽然从未见过,但有了薛龄进门时的一番铺垫,此时谈起丰罗留学生来,想法都颇有默契,很快便商定了具体的授课人选和大致内容。
最后,馆主大人听说贺兰亭几人有意做译语人,十分开怀,索性对留学生们开放弘文馆,请他们定期到这里上课。
薛龄大喜,“打发”走了这一群精力旺盛的学生,她每日在鸿胪寺就能安静不少了。
馆主大人亲自将薛龄送出弘文馆的时候,天色还早。弘文馆不远处,两个小厮打扮的人见薛龄出来,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不远处。
这原本是萧礼的意思。中秋宴时,辛雪莺对她的敌意昭然若揭,之后朝堂之上,辛尚书等人虽未直接同薛龄撕破脸,但碰上了定然要争个高下才罢休。萧礼看在眼中,自然知道这些人惯使哪些
阴诡伎俩,除了提醒薛龄小心防备以外,还将自己的九名近卫中的四位派到薛龄身边,希望能时刻互她周全。只是薛龄一个小小七品官,每日来往于鸿胪寺实在没必要带太多扈从,于是只在出门时让两名近卫乔装跟着。其余两位她仔细叮嘱过,让他们不到万不得已之时,千万不
可露面。除了不想太过张扬外,这也是薛龄想要保存实力的一个办法。此时薛龄披了一件外袍,将青碧色官服遮住,这才换上了玩乐的心情。从弘文馆出来再经过两条窄巷,珍味阁就在不远处了,她很喜欢这家的糕点,味道与之前的樱桃酥
不相上下。
此时珍味阁内只有三三两两地食客,这家店主人很奇怪,平时只卖新鲜出炉的糕点,但凡糕点冷了便不再售卖,花双倍的价钱也不行。
薛龄要了一份桂花蒸糕坐在那里安静吃着,店中小二闲暇无事,便笑呵呵给她端了一壶茶来。
“阿娘,孩儿也想当太子妃!”奶声奶气地声音响起,薛龄刚到嘴边的糕直接吞了下去。
她定了定神循声望去,见边上一桌妇人带着两个孩子。
那妇人看起来十分宽和,笑着问刚才说话的那个女孩:“为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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