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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魏大郎听到了母亲和妹妹的对话,满腔的欢喜像是被冰水浇了个精光。他怕亲人担心,强撑着一口气走回自己的院子,就再也撑不住了,晕倒在地。
幸而珍珠一早就迎了出去,看魏大郎神色不对,忙跑过去扶住。
等魏夫人和魏四听到动静过来的时候,魏大郎已经昏迷不醒。
“叫大夫,赶紧叫大夫啊!”魏大郎虽说原来也犯过病,但是魏夫人这次莫名的特别心慌,嚷嚷着去找大夫。
珍珠忙拿出一瓶药,倒出一颗想给魏大郎塞到嘴里,但是魏大郎牙关紧闭,根本吃不进药。
见此情景,珍珠吓得泪眼婆娑,她从来没有见过魏大郎如此严重。
翡翠在旁边看到珍珠的样子,忙把珍珠拉了出去。
“姐姐在外头待着,我过去服侍就是了。”
“不,我要陪着爷。”
翡翠恨铁不成钢:“姐姐就这样泪人似的在旁边服侍?”这会儿魏夫人和魏四都着急上火,没有注意到珍珠的样子,若是让她们看到,珍珠少不了一顿骂。
“可是……”
“大爷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姐姐先去收拾妥当了再来。”
这会儿大夫已经过来了,翡翠忙跟过去,眼神示意珍珠回去收拾一下。
大夫给魏大郎诊了脉,又看了看眼睛,沉默不语。
魏夫人心里又是一沉:“大夫,我儿到底怎么样了?”
“令郎今日的脉象,看起来病又重了不少。是受到什么打击了?”
魏夫人叹气:“大约是心情不好。”骗婚的丑事是不能为外人道的。
“如今我只能施针先让令郎醒过来。至于后续的治疗,恕我直言,老朽的医术还是不够啊!”
魏夫人忙道:“老先生,您莫要这么说。需要什么药,您只管说,人参也好,灵芝也罢,不论什么药,我都能找到。”
大夫摇摇头,在魏大郎督脉、百汇、涌泉缓缓扎了几针。
说起来这个大夫还是有些医术的,一刻钟之后,魏大郎悠悠转醒。
“母亲,我这是……”
“你晕倒了,怎么这么不知道珍惜自己。”魏夫人柔声道。
魏四忙道:“哥哥可好些了?”
魏大郎这会儿仍觉得胸口闷痛,呼吸困难,但是见母亲红肿的眼睛,他一笑:“我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这会儿已经没事了。”
“那我来开一剂方子,先给令郎服了。”大夫说着就去外头写方子了。
魏大郎笑道:“我没事,这药苦的很,吃这劳什子做什么。”
魏夫人心里一痛,眼泪又落了下来。
魏大郎伸手帮母亲抹去眼泪:“人家都说,儿女是债,有欠有还。上辈子大约是母亲欠我的,所以这辈子生了我这么个讨债鬼。”
“说什么呢!”魏夫人忙自己抹了泪:“你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是谁都不能替代的宝贝,知不知道。”
“可是我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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