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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茂看着朱由校认真听他讲的样子,欣慰的笑了笑。
杜茂知道,自己眼前的小皇帝,其实心中自有沟壑。但是他怕小皇帝万一有什么缺漏,便想在生命中的最后时光,查漏补缺一下。
似乎想起了什么,杜茂缓缓了道:“陛下,奴婢还有最后一言想说。”
朱由校忙凑近身子,握住杜茂的手,眼中满是诚恳:“老公公,您但说无妨,朕定当铭记于心。”
杜茂轻咳几声,缓了缓气息,接着道::“陛下,奴婢曾听闻,您每逢抄家,便会将抄家所得现银的三成,作为赏赐,赏赐给执行任务的人。
而执行抄家任务的人,基本都是锦衣卫、东厂、以及宫内的太监。
而作为领导这些人执行抄家任务的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马荣、沈荫等人分三成中的一成,其他则是平均分配给其他执行任务的人。
陛下,难道不觉的这些赏赐太多了么?这些人,拿着这笔丰厚的赏赐,肆意挥霍,购置田产。
难道陛下就不怕他们为求更多财富,在执行公务时竟不惜罗织罪名、严刑逼供,只为多抄几家,多获赏银么?
长此以往,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官员们人人自危,哪还有心思为朝廷尽忠、为百姓谋福?”
朱由校听到杜茂这么问,拍了拍杜茂的手,起身在窗前踱了几步说道:“老公公,朕知道你的意思。
朕想问你一件事,这骆思恭,如果没有朕提拔于他,他今生有机会起来么?”
杜茂思索了片刻道:“没有。按照我大明历朝先帝的习惯,绝大多数是倚仗东厂的。”
朱由校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是的。没有朕的赏识与提拔。锦衣卫就不会被整顿,朕会重用东厂。
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骆思恭,将会继续每天在教坊司听曲,过着旁人眼中美好的小日子。
但是,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
哪怕是一个小家庭,身为一家之主,也在家庭事务中有一定的话语权和决策权。
在更大的家族体系里,族中长辈或德高望重之人也都掌握一定权力,他们调配家族资源,传承家族文化与规矩。其实也在实行着自己的权力。
而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骆思恭怎么可能甘于平凡呢?所以,朕给了他机会,一个能实行自己手中权力的机会。
哪怕是一个普通人,都会因为一个机会对自己的贵人感恩戴德,更何况朕是大明的皇帝!所以,朕相信骆思恭的忠心。
朕在问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郁郁不得志,那么他得志以后,是怎样的表现呢?”
杜茂细细思索了片刻道:“陛下,此般人物得志后的表现因人而异。
有的人,因曾饱受压抑与冷遇,一朝得志,便急于向世人证明自己。他们可能会大肆施展才华,将多年来心中所谋之策倾囊而出,力求在短时间内做出斐然功绩,以雪前耻,赢得尊重与赞誉。
有的人,得志后却陷入了对权力和财富的过度追逐。往昔的不得志让他们内心充满了对世间的怨愤与不甘,一旦手握大权,便开始排除异己,任用亲信,之后便会大肆敛财,奢靡享乐,被欲望蒙蔽心智,走向堕落。”
朱由校笑了笑道:“老公公说对了。第一种人,朕不怕,朕十分喜欢这种人,这种是怀才不遇之人。第二种人,就会陷入对权力和财富的过度追逐。
权力,锦衣卫和东厂,乃我大明皇帝的左膀右臂,他的权力是朕赐予的,朕一句话可以让他们权势滔天,同样,朕一念之间也可让他们坠入深渊。
他们的权力大小,朕说了算。
对财富过度追逐。
老公公,你说,锦衣卫、还有内府太监等,他们干的抄家的活计,得罪人吗?”
不等杜茂回应,朱由校继续说道:“有一句话这么说的,要想马儿跑得快,就要给马儿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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