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既然招惹了我,就必须付出代价,不是一两句求饶便能揭过去的。
这是秦堪做人的原则,至于这个代价需要付出多少,什么时候停止,由秦堪说了算,很显然,现在才刚开始。
无数的番子抱头鼠窜,在前院哭爹喊娘奔跑逃命,皇城里最精锐的勇士营不是他们这群乌合之众能抵抗的,更何况人家手里还有圣旨,剿灭他们名正言顺。
说到底,这是东厂厂公给他们造的杀孽啊。
勇士营由正门攻入,从四面八方集结的数千名锦衣校尉们则把守在东厂大堂的另外三面,正门发起攻击时,番子们一触即溃,纷纷朝另外三面逃命,他们踩着梯子,爬上围墙,刚露出头便被早早守侯的校尉们一刀劈下,几颗头颅溅着鲜血冲天而起,首级跌落墙外,尸体还在墙内抽搐不已。
触目惊心的惨状令番子们彻底胆寒了,发了狂似的大声嘶叫着,哭喊着,不死心的番子继续跑回前院,妄图找到一线生机,却被迎面而来的勇士营将士一枪捅了个透心凉,挣扎着不甘地死去。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投降无济于事,逃跑入地无门。
数千名番子的命运此刻只掌握在一个人的手里,只能让他觉得尽兴了,这场屠杀才能停止。
无数绝望的惨叫声里,王岳颤抖的声音无比苍凉悲怆。
“秦堪!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一切皆我所为,何苦多杀无辜?”
秦堪冷笑,朝着东厂大堂扬声道:“王岳,你派人烧我府宅,袭我妻小,取我性命,那个时候可曾想过‘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句话?”
王岳语滞。仰天长叹口气,浑浊的老泪滑过眼角。
成王败寇,夫复何言?
那个他曾经可以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捏死的年轻人。今晚却亲手给他掘开了坟墓,如今的秦堪,已不是那个处处低人一头的百户或千户了。不知不觉如润物无声,他已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
如果早知今日,王岳一定会有很多选择,要么在他没强大以前出手置他于死地,要么放下架子努力与他结好,绝不得罪。
如果只是如果,一切都已晚了。
想到那位远避到天津的牟斌,王岳突然很想笑。
厂卫斗了十余年,谁曾想今晚之后谁也没成为赢家,反倒被一个斜刺里杀出来的年轻人摘了果子。
成是天意。败亦是天意。
仰天哈哈笑了两声,王岳尖着嗓子大声道:“我乃四朝宿老,先帝倚为重臣,是忠是奸,千百年后自有后人评说。哪容得你黄口小儿羞辱我?不就是要我的命么?大好头颅在此,拿去!”
说罢王岳忽然从身旁侍卫他的番子手中夺过钢刀,当空挽了个凄美的刀花,雪白的光芒一闪,一条细细的血线出现在脖颈处,血线越裂越大。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王岳仰头惨笑,喉头努力地吞咽着什么,又仿佛想说点什么,眼睛死死盯着堂侧高悬着的岳飞画像,那是永乐十八年成祖皇帝赐给东厂的,寓意忠义千秋,辅朝佐政。
苍老的身躯摇晃几下,王岳终于重重扑倒在地,眼睛一直不曾合上,嘴角仿佛带着几分讥讽般的笑容,不知在讥讽什么。
四朝宿老,红极朝堂的司礼监副相王岳自刎而死。
周围的档头和番子们根本来不及阻拦,见王岳倒地,原本低落的士气顿时陷入了绝望。
不知谁在厮杀中高喊了一句“王岳已死!王岳已死!”
接着四面八方的勇士营将士和锦衣卫校尉纷纷兴奋地附和着大叫起来,如山崩海啸般的欢呼声回荡在京师的夜空,久久不息。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婚后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心的答睡觉。结婚纪念日,韩经年端着一杯水问今天怎么过?夏晚安窝在床上,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警惕的盯着韩经年随时会泼到床上的水思考了三秒,回和你一起。...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陆家有两个女儿,小女儿是天上的月亮,大女儿是阴沟里的死狗。陆妈你长得不如你妹妹,脑子不如你妹妹,身材不如你妹妹,运气不如你妹妹,你有什么资格过得好,有什么资格幸福?陆微言姐姐,你的钱是我的房子是我的,你男朋友也是我的。你就安心地当又穷又没人要的老处女吧。陆一语凭什么?我也肤白貌美大长腿好么?分分钟能找个男人嫁了。陆一语的男友被她亲妹妹抢了,她的建筑设计图被她妈妈转手卖了。就在她因偷卖设计图面临坐牢时,一个她从未敢肖想且权势涛天男人出现了。霍予沉看了看手表,还有半个小时民政局关门,你知道该怎么做。...
日更十章他是龙族龙子,却蜕变天赋失败,自巅峰跌落。圣女未婚妻自斩身孕,杀他证道。家族视他为耻辱,将他逐出,从族谱除名。绝境中,他苏醒前世记忆,华夏神龙...
他曾是圣殿国王,四大洲只手遮天,却因心爱女人的背叛,险些命丧黄泉。为复仇,他踏上回归路。在酒吧昏暗的角落,有佳人绝色,一个精彩纷呈的故事,就此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