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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颜师古问清楚了情况之后,就气冲冲的跑来兴师问罪。不过,他还是看在这个编造故事的人,似乎精通三国,所以也没有告诉郑仁基。本着治病救人的态度,他找到了郑言庆的住所。正好当时郑言庆在屋中和郑世安谈论鬼神,颜师古一听,颇觉对胃口。因为他的祖父,在颜氏家训中,对那些神佛之说,就表示了很强烈的反感。连带着颜师古,对装神弄鬼者也是深恶痛绝。言庆的说法,倒还算合他的胃口。
如果这孩子真的有天赋,自己倒是可以和郑仁基说说,收下郑言庆做学生。
可偏偏,他那世家公子的气派,一开口就让郑言庆生出了反感。
言庆这一硬气,颜师古就有些不高兴了。
卑贱之人,果然是一点礼数都没有。
可把个旁边的郑世安,急坏了。平常这小孙儿挺听话,今儿个这是怎么了?颜师古亲自登门,这可是天大的机缘。他怎能如此不通礼数,岂不是让颜先生不快?
“颜先生,小孙……”
“爷爷,你别说话。”
郑言庆拦住郑世安,“颜先生当面,您刚才说我乱言三国,不知是什么意思?”
颜师古冷哼一声,“什么意思?我不知你有没有读过三国,竟然将三国故事胡编乱造……”
郑言庆立刻问道:“敢问先生,何为故事?”
颜师古一怔,“故事,当然是指过去的事情……《商君书-垦令》有云:知农不离其故事,则革必垦矣。而太史公亦说过:余所谓述故事,整齐其世传。这故事,也就是旧事。”
若说引经据典,郑言庆就比不上颜师古了。
后世治学,多以西学为主,所谓西风东渐,西学东渐。而传统的文化,却成了少数人才掌握的东西。更有甚者,挂羊头卖狗肉者甚多,歪曲、扭曲者,更不计其数。
言庆对经史,还真没有研究。
故事,故事……但故事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还真就不明白。
不过他却不会认输,硬着头皮道:“先生所言,的确有道理,但小子却不敢苟同。
小子以为,所谓故事,是人类对过去历史的一种记忆行为,通过多种方式,传播和记忆一定的传统,引导着社会性格的形成。小子以为,故事并非问题,只是通过叙述来讲解事件的寓意。总而言之,这故事的确是以前的事,但有可能真实,也有可能虚构。”
颜师古有点懵了!
什么叫社会传统,什么叫社会性格?
这许多后世才有的言语,让颜师古一下子卡壳了。不过,终究是才学过人,他很快就明白了郑言庆话语中的含义。
刹那间,颜师古火冒三丈:“小子竟敢妄言古之圣言?”
你居然说,古圣人们是编造谎言?
言庆冷冷一笑,“何为真实,何为妄言?”
“有史可查,自当真实。”
“那敢问先生,《尚书》有何凭证?三皇五帝事,谁又亲眼看见?口称尧舜禹汤,可在尚书以前,为何没有任何文字?若非口耳相传,这许多圣贤事,岂能为我等后人所知?如果按照先生所说的,那岂非是说,尧舜禹汤,都是编造出来吗?”
“啊,这个……”
颜师古嘴巴张了张,竟不知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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