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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闻棠眼下对习武颇有兴趣,整日缠着司不忧学这学那,几乎快忘了这两位父亲的存在,
云时卿便借此机会将柳柒困在寝殿内,除了吃饭睡觉批奏折之外皆与他厮混在一处。
柳柒打也打过骂也骂过,但都不起效,几日下来,他的身上已经找不出一块儿完整的皮肤,两颗红梅可怜地立着,一沾布料便会教他疼得直皱眉头。
云时卿拉开帐幔,温声说道:“如今天气正炎热,柒郎不穿衣物也无妨,没有你的命令,宫娥和内侍官不敢轻易入内,无需担心被人瞧见什么。”
柳柒轻掀眼皮,面无表情地踹了他一脚:“你这个牲口,到底吃了什么东西,怎就不见你疲累?”
云时卿扣住他的脚腕,低头在骨线明晰的脚背上落了一个吻:“陛下莫生气,别把自己踹疼了。”
柳柒没好气地道:“我简直不敢设想,如果当初中昆山玉碎蛊的人是你……恐怕疏解蛊毒的人早被你玩死了。”
云时卿淡淡一笑,没有把这个可能放在心上,转而替他按摩腿腹,并问道:“如果当初走进那间雅室的人不是我,柒郎该如何做?”
柳柒垂眸不语。
云时卿俯身与他贴近,不依不饶地道,“为何不说话?”
柳柒把人推开,反问道:“你想听我说什么?”
这一下倒是把云时卿问住了。
他正想揭过这个话头,却听柳柒笑了一声,“这个蛊是赵律白给我下的,如果没有你,我和他兴许已经成了事,以后每月给我疏解蛊毒的人就是他,我肚子里怀的自然也该是——”
“柳柒!”云时卿立马捂住他的嘴,眼里有几分懊恼,“别说了。”
柳柒掰开他的手,笑盈盈地道:“为什么不让我说?”
云时卿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不想下床了?”
柳柒登时闭了嘴,不再招惹他。
昨天刚过完乞巧节,今日正好是柳柒的生辰,一会儿会有臣工和各国使臣来到行宫向他道贺,云时卿当即取来一件湖色的绸制襴袍,谄媚地道:“臣伺候陛下更衣。”
柳柒板板正正地坐在榻沿,由着他为自己穿衣。
衣料再次刮在梅朵上,柳柒疼得直往后躲,男人的手毫无意外挨了一巴掌。
云时卿盯着那两粒瞧了半晌,旋即从屉盒内拿出一只药盒,给他涂了些清凉止疼的药,继而用绸布裹在他的胸膛上,这才免于受苦。
帝王的生辰自然要比寻常人忙碌不少,各路、府、州的长官们均已回到京中为他贺生,大理、北狄、纳藏等国的使臣也相继来到行宫,向崇宁帝进献了各色各样的奇珍异宝。
生辰宴设在行宫的水榭里,笙歌燕舞,飞觥献斝,饮宴尽欢。
柳柒这几天被云时卿折腾得筋疲力尽,对席上的山珍海味兴致缺缺,止吃了几杯果酒和一小碟酱鸭,并两块甜腻腻的蜜酿藕煎,散席时颇有些醺醺然,回到寝殿几乎是倒头就睡。
两日后下了一场大雨,暑热暂且消散,天气总算变得清凉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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