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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听到苟红琼的大嗓门,宋大柱刚才还愉快的表情,顿时冷了下来。
“咋啦?我家阿文咋就不能离婚了?!”
“咋啦?我家珍珍嫁到你们家都快两年了,任……任劳任怨的,又没出个什么差……差错?凭什么说不……不要就不要了?!”苟红琼想到闺女要被离婚,情绪激动,她的嗓门不自觉地又高了一个度。
粗大的嗓门,惹得附近几户人家的院里,都有人端了饭碗走出来,看看宋大柱家的这桩事情到底要怎么处理。
毕竟,关于他家儿媳妇秦珍珍偷人的传闻,早传出好几个版本了。
每个版本都传得绘声绘色,当然,每个版本之间的差异不外乎是,到底是秦珍珍主动,还是那搽耳村的光棍汉柳老三主动。
如果换做其他人家,早就叫上几个本家兄弟,打上秦珍珍娘家,或者把那奸夫往死里打一顿了。
宋家还能忍到今天,纯粹是因为宋家几代单传,宋大柱没有兄弟,他儿子宋代文也没有兄弟。出了这种事情,才能真正凸显出兄弟多的好处。
宋家出了这种事,宋大柱已经觉得很没面子了。本不想把这桩丑闻到处嚷嚷,奈何这个不可理喻的亲家母,还非要嚷得人尽皆知。
宋大柱也恼了,“为了啥?你们自己不清楚吗?还有脸上门来问!”
他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我们家就是不清楚啊!咋没脸来问了?”苟红琼梗着脖子吼道。
本着自己不承认,别人就无可奈何的原则。
秦珍珍不敢抬头看堂屋里公公和婆母的脸色,更不敢看宋代文的神色。
她扯扯母亲的胳膊,不想让母亲再说下去了。
奈何苟红琼一向不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一把拂开闺女的手,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得很,“珍珍,你不用拉我!他们宋家想要欺负人,也不去搽耳村打听打听!咱家的人是那么好拿捏的人吗?!”
宋大柱说不出口的话,他婆娘可不怕说出口。
“还为啥?现在搽耳村和大龙村知道这事情的人,恐怕不少吧?我儿子阿文出门都快一年了,你闺女肚子里揣了个野种!你们还没有错?!”
宋母越说越气愤,“要不要咱们拿一个大喇叭,到乡政府的广播室去喊一下,让全乡的社员们都来评一评!你们还有没有错?!要我说啊,那错处可就大了!放在十几年前,你闺女就该脖子上挂双破鞋游街!哼,到时候可热闹了!”
宋母这一番话,半点也没有家丑不可外扬的意思,反正自家儿子马上要离婚了。
心头这一口恶气怎么也得出一下。
苟红琼嘴巴张了张。没想到宋母已经知道了闺女秦珍珍已经怀孕这件事。
秦大顺脸色涨红,但还是勉强稳住,“亲家母,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那些别有用心的谣言,咱们不用信它。我家秦珍珍嫁到你们家,一直老老实实地伺候人;”
“宋代文出去这么久,我闺女也没说什么;现在宋代文既然回来了,就该好好地过日子,不该信那些乱七八糟的闲话——”
宋代文在屋里坐了一阵,才从门里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
“秦叔!你和婶儿也不用多说了。我和秦珍珍的这一门亲事确实不合适,我们早该分开了。至于秦珍珍怀没怀孩子,找个医生检查一下就可以马上证明是不是谣言。只是我们家不想做得那么难看。”
“另外,如果当场找来医生,也证明秦珍珍确实怀孕了,那我可以去派出所报案。告她一个重婚罪,她会被判刑坐牢的。当然,她那个奸夫,我要是想查,不出半天就能水落石出。”
“你们说,我们需要去找医生来吗?如果需要的话,马上就会有医生来。”
说着,他一双冰冷的眸子又看向秦珍珍,
“秦珍珍,你自己说说看,需不需要我们马上去喊医生来呢?如果不喊医生来,我们就好聚好散,也不追究谁的责任了。离婚后,你想嫁给谁,都是你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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