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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斧头的工艺看起来算不上多么精致,但斧刃绝对可以算得上是锋利无比,最重要的是,刚才那道几乎要打到林深面门上的风,其中带着极其浓重的气息。
地上的石砖被劈出一道口子,细碎的小石子迸溅到通道两边。
林深在与之拉开距离之后,第一时间并没有抬头去看斧头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而是双眼直直盯着斧刃的方向,再一点点往后看。
夜色下闪着寒光的铁斧被磨得异常光滑,他并没有能在上面看到什么他在意的东西,但是他相信自己刚才的感觉应该是没有错的。
这不是一把普通工作用的斧头,至少它周身沾染并且散发出来的气息,证明了它并不是工具,更像是杀人用的道具。
尽管林深没能从上头看出血痕,或者其他可疑的印记,可血仿佛像是已经将其浸透了一般,让人光是注视着这把斧头就忍不住不寒而栗。
而下一秒,他就看到一双粗糙的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
那双手掌上缠着有些变色的陈旧麻布,手指缓慢合拢,紧紧握住斧柄,然后“噌”的一声将斧头从地上给猛地提了起来。
又是一道带着杀意的寒光自黑暗中闪过,林深辨认出那是一双眼睛。
接着他听到对面用力往前踏了一步,二话不说第二次朝着他的方向将斧头挥了下来。
这一斧当中没有任何的收敛,也没有任何的犹豫,林深感觉不到对面在看到同类时,可能会不受控制产生的手下留情。
对方反倒是像要劈砍一只即将要威胁自己生命的野兽一样,动作又猛又狠,好似这样的事情已经做了无数次,产生不出其他影响对方行动的感情来了。
不过也同样的,这样的动作并不存在任何章法,也没有精心的思考与设计,只是简单粗暴地往林深的身上劈,也就让他在看到斧头扬起的一瞬间,就知道下一斧子会往什么方向上劈。
于是还没等斧头落地,林深已经又快速地往后退了两步,看着那一斧头结结实实地落空,依旧“嘭”地砸在地面上,敲碎石砖,扬起无数的石粒和灰尘。
或许是没有想到林深会用如此平静的态度应对,对方的那双眼睛里闪过片刻的惊异,接着就是目光一凛,握住斧头大跨两步朝着他的方向追了过来。
田松杰见状,侧身从对方旁边闪到了身后,向着通道的那头又看了几眼。
“深哥,没人,就他一个。”
在确定对方只会简单地挥动斧头,完全依靠手中的利器以及展现出来的气势试图压倒对手之后,林深的心下就松了一口气,而再听到田松杰说,通道里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没有章法的人自然可以有章法的应对,但如果一下子冲过来好几个同样手持武器的人,就算是老师傅在这种狭窄的通道里也是双拳难敌四手。
可只有一个人的话,那就容易多了。
林深有那么一瞬在对方的身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而自己此时的位置就好似当年教练所站的位置。
一次次的进攻不中,让那个还是小男孩的他心里腾起了一团无名的火焰,和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胜负欲,以及某种积压在心里一直找不到抒发口的情绪。
他当时似乎也是这样,用那双带着愤怒与不服气情绪的眼睛盯着自己对面那个大人,然后高举自己的拳头就再次向教练冲了过去。
只不过结果很明显,他冲一次,教练就放倒他一次,而且几乎都是在转瞬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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