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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晏闻言,视线落在青年轮廓分明的侧脸上。
在外面风吹日晒了这么长时间,对方的肤色暗了不少,显得更加野性粗犷。
身上的银色甲胄反着冷光,让朝晏有种被禁锢在野兽利爪之下的危机感。
“夫君……”
这声低柔的声音才出,江声温热的唇就落在了朝晏的侧颈上,很是粗鲁地一阵猛亲。
朝晏的呼吸立时就乱了,粗重急乱,这种情况在喉结处传来刺痛时,直接达到了极致。
男人用力按住江声,单膝跪在坐的地方,修长劲力的双手捧起他朝思暮想的那张脸庞,指腹在颊侧缓缓摩挲。
“我也是,一刻都不想等。只是如今,满京城的眼睛都盯着这辆马车,我不想被人听到皇上的声音。”
江声哪受到他老婆这样占有欲爆发的模样,美如冠玉的面容因为这两年在官场上的衬得显得冷冽禁欲,像是高高悬于雪山之巅的那轮冷月,却独独照着他一人。
“那怎么办?从城门到宣政殿,只少得一个时辰。”
朝晏没再说话,而是吻住了江声。
他的手落在铠甲上,冰凉的触感袭来:“等到了寝殿,皇上这身甲胄,要继续穿吗?”
江声嘴巴都疼了,亲疼的,他望着男人沉在阴影里的面容,还有那双满是侵略欲的眼睛,微微挑眉说道:“宝贝,你要是不觉得甲胄碍事,我也可以继续穿着。”
他拿掉头盔,直接丢在一边。
朝晏这才注意到,自己所熟悉的长发短了很多,显然是在战场上不好打理,这样更方便。
想到他的夫君是金玉堆里养大的大梁天子,万金之躯,如今却连头发都绞短了。
朝晏心疼地抚上青年的发梢,喉结滚动了两下,声音沙哑压抑。
“夫君在前线受苦了。”
江声当然喜欢老婆心疼他,伸手勾着对方黑色的腰带,懒散说道:“是很辛苦,你知不知道在幽州那边,最辛苦的是什么时候?”
朝晏以为江声要和他诉苦,眼底的怜爱与柔情都快要满溢出来,全数落在青年身上。
“是受伤无人照顾的时候吗?”
在战场上,刀剑无眼,江声就算再厉害,也受过几次伤,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养几天就好了。
江组长可不是那些报喜不报忧的人,直接写了三张纸求朝晏安慰,像极了大型猫科动物打滚撒娇的场景。
也正是因为那些家书,朝晏才会这样觉得。
江声本来是想逗朝晏,但是回想起那个时候,他真的觉得很煎熬,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就是定情信物不堪重力的时候,当时我满脑子都是,这下糟了,又要得等下个月了。”
青年抱紧眼前对于他来说香喷喷的大美人,直接将脸埋在对方腹部。
“朕还年轻,血气方刚的,是真的非常难熬。”
朝晏:“……”
江声的诉苦还在继续:“宝贝,说句实话,这两年多在外面打仗,若是没有你的定情信物,朕肯定天天都得发火。”
朝晏眼眸低垂,目光静深的看着铠甲覆身的英武皇帝。
片刻,他将手覆在青年闷得有些潮湿的发间,嗓音又轻又哑地说道:“夫君如今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熬着了,会好好伺候你。”
江声听到伺候两个字,指腹都激起了一层热汗。
想起以前朝晏说嫁给他,要千方百计地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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