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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奶奶说:“夏枯,夏枯!紫苏,紫苏哎!你们两姊妹,到哪里去了?做的好事,扶我起来咯。”
我五姑母夏枯,好不容易把我大伯母黄连哄睡了。我大奶奶一喊,黄连问:“夏枯,是不是你茅根哥哥回来了?”
夏枯奔到堂屋里,先扶起我大奶奶,坐到靠背竹椅子上,再去扶我二奶奶。我二奶奶说:“苍天不答应我,我起来干什么?哎呀咧,心口痛得狠呢。”
我大奶奶上气不按下气,说:“老弟嫂哎,你再莫拜苍天了!看来,这苍天,不是我们穷苦百姓的苍天呢。”
我大伯母黄连,懵懵懂懂走到堂屋中间,问我五姑母夏枯:“你看见你茅根哥哥的魂了吗?我是看见了!他是一只黑色的豆娘,被绝母子撞死了,落在公英屋后的小水沟里呢。夏枯,我和你去,捡起那只豆娘,好好祭拜一下。”
我五姑母夏枯,扶着我双腿发软的大奶奶,好不容易走到响堂铺街上,看到厚朴痞子,被绝母子撞得鼻青眼肿,牙也磨不成了,话也讲不出声了。
我大奶奶说:“厚朴哥哥,你告诉我,穷人的活路在哪里啊!”
滑石痞子拿把锄头,跑到生发屋场背后的土地庙,公鸭似的声音,冲着庙中的土地公公、土地婆婆的泥塑,尖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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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晓得你们两公婆,平时享尽人间烟火,关键时候,一点屌用都没有?我恨不得几锄头,把你们砸个稀巴烂!”
厚朴痞子的老婆,正在跪拜土地公公和土地婆婆,见自家的老倌子,发这么大的火,惊恐地抱住滑石痞子,尖声说:“老倌子,你发什么神经?我看你是白吃了几十年的大米饭。你不晓得,土地公公,土地婆婆的上面,像官府一样,还有许许多多的昏官、贪官,一层一层地管着呢。他们两公婆,也是身不由己啊。”
双层下巴的茵陈,也跑到响堂铺街上的十字路口,看热闹,她说:“不晓得什么时候烧了天香,只有我们家的辛夷,吃的是皇粮国税,洪涝不死,天旱不死,绝母子咬不死,哈哈哈。”
茵陈没有注意到,她的身旁,站着族长剪秋。
剪秋铁青的脸,浓密花白的胡子上,沾着一两颗涶沫星子,眼睛里,喷着两道火焰,射在茵陈身上。
茵陈看到剪秋,吓得裤裆里飚出一小泡骚尿,双腿发软,差点摔到三角塘里。
生发屋场的背后,小龙庙王、土地公公的庙的上方,金门形坟场的左边,歪脖子油子树上,大约是忍不住绝母子们的攻击,拍着翅膀,在灰暗的天空下,愤恕地呼叫:
“呱!呱!呱!”
响堂铺街上,所有的人,都已奔跑出来。有人点着灯笼,有人烧着火把。绝母子跳进火光中,立刻传出烧焦的臭味。
春元中学的校长,阿魏痞子,牵着他的第二房夫人,从来不怎么说话的袖珍夫人,走到响堂铺街上,对厚朴痞子说:
“这下好了!快要到口的粮食,全被绝母子毁了,不晓得有多少人,要饿死了!不晓得有多少人,要卖儿卖女了!”
厚朴痞子先哭了,紧接着,我大爷爷哭了,我二爷爷哭了,滑石痞子哭了,我大姑母家的婆婆,老帽子,跟着哭了,挖肝挖肺地哭,伤心饱意地哭。
紧跟着,所有的堂客们,细伢子,嫩妹子哭了。哭声像一条波浪,传遍整个西阳塅,整个塅里的男女百姓,都哭了。
阿魏痞子的袖珍夫人,没有哭出声,但两行清泪,流淌在脸上。
阿魏痞子三绺花白的胡子,颤抖地翘向天空:
夫天蔵蔵兮,
如长夜!
日出喜微兮,
尽麻暇?
……
这时候,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惊雷,顿时,雨大如麻。
厚朴痞子说:
“老天,你也晓得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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