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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驹过十八岁生日时,曾经许过一个愿望,就是从裴敬川嘴里听到“喜欢你”这三个字。
校园外的林荫道上,他无忧无虑地坐在单车后面,把胳膊打得很开,感受指间溜走的风。
裴敬川的声音隐着笑:“这么喜欢兜风?”
当然。
坐在裴敬川的后座上,可以肆无忌惮地看对方的背影,少年骨骼初成,宽肩窄腰,已初具成年人的模样,若是前方有躺在路中间碰瓷的小猫,或是偶遇结伴而行的同学,裴敬川就会捏一下车闸,放慢速度,而在那个刹那,陈驹会“不小心”地把脸,贴在人家的后背上。
陈驹觉得,自己挺不要脸的。
而裴敬川又那么纵容。
他问过陈驹很多次,喜欢吃什么,喜欢这款游戏吗,喜不喜欢新上的那部电影。
唯独没有问过,陈驹喜欢的人。
裴敬川总会尽可能地满足他,无论是对食物的偏好,还是晚自习前无意义的溜达,在裴敬川面前,陈驹的期待永不落空。
除了那漫长的暗恋。
以及现在这句莫名的——
“喜欢的话,看我就好。”
陈驹足足用了五六秒的功夫,才反应过来,裴敬川的意思是,你要是喜欢看这些擦边男菩萨,何必在网上看呢,这里不就有现成的?
对方的确有这个资本,和自信。
但问题的——
“我没有!”
陈驹抱头惨叫:“你误会了,我没有喜欢看这些东西的!”
动静太大了,连手机都给丢到了一边,幸好有妈妈新买的手机壳做缓冲,不然还得拿去修。
“哦……”
那条绷直的领带,又悄然地垂了下去,裴敬川敛着睫毛,看不清里面的神情。
陈驹大脑飞速运转。
难道,裴敬川是担心,自己在网络上当受骗?他也见过不少社会新闻,什么轻信肌肉帅哥男照片,哐哐砸钱只为见一面,结果对方是个抠脚大汉,令人闻者落泪。
“真的不喜欢,”陈驹再次强调,“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屋里很安静,萦绕着淡淡的桃子清香。
裴敬川笑了笑:“怪不得,我还以为你喜欢男人。”
一根紧绷的弦,似乎就在耳畔被拉扯了下,然后在幻觉般的嗡鸣声中,断了。
陈驹呆呆地看着裴敬川的脸。
感觉自己的心,在一寸一寸地被剥出来。
六年不见,对方和记忆中相差并不大,依然是冰块包裹下的汩汩清泉,他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耍赖,做错事的话就用脑袋拱人家,然后仰起脸,扁着嘴道歉说对不起。
而时间再往前拉,似乎和高中时候也没变化,只是少了丝青涩,多了游刃有余的成熟,和不动声色。
陈驹为这份不动声色难过。
哪怕是在那个疯狂的夏季夜晚,在亢奋的乐曲声和聒噪的人群中,裴敬川也能平静地伸出手,任由陈驹带他穿过酒吧的灯光,打翻琥珀色的酒液,少年的手腕上带着串好的玉兰花,周围的草丛中还有一声长一声短的虫鸣,十八岁的陈驹拉着裴敬川,哒哒哒地跑过客栈的台阶——
裴敬川反锁了房门。
他靠在门板上,看着陈驹拿出玻璃杯,又把两粒药片从小小的塑封袋中取出。
刚喝过鸡尾酒的人仰起下巴,声线都带了点颤抖:“试试?”
裴敬川安静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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