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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对敖狠并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机会只有一次,情况不对就马上跑路,存在死亡危险的东西他们没必要趟水。
敖狠听着也点了点头,他同意白羽的想法,虽然存在很大的风险,但是若真摸到什么宝贝回来然后跑路那也值,不枉他们在这地下摸爬滚打两个多月的时间。
两人走到那道被映射出的隐约的通道轮廓,白羽手中的东西用力的按了下去,一个破开的口子瞬间呈现出来,两人二话不说就窜了进去。
“我去!,还真有蓝天白云,这地方真邪乎。”敖狠看着眼前的景色叹声说道。
此时的两人朝四周望去,一片开阔地如白羽所说的一样,一条蜿蜒的河流延伸到远处的一个湖泊中。
“有人!”
白羽伸手拦住了要前行的敖狠,之前他进来并没有人,而且这湖边也没有那一座草亭子。
远远望去,那人坐于湖边草亭中持杆垂钓,头戴一顶草笠,身穿麻布粗衣,微风吹拂着芦苇荡与那人的发须,确定就是一位孤翁在垂钓。
但是他们又怎会相信他是个普通的人,平时傲娇惯的敖狠不由自主的咽了咽口水,白羽的心都已经提到了嗓子眼上。
“咱们就进来探探道,有必要这么怕吗?况且咱们又没冒犯了人家。”敖狠小声的说道,感觉自己理直气壮没毛病,干嘛要怕呢?
听敖狠一说,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人家即便是老不死级别的,那也没必要上来就弄死他们,但是人家要弄死他们还需要理由吗?
“但是那份畏惧我们还是必须要有的,万一安个不敬重长辈的罪名给我们就将我们拍死了,我们岂不是死的太冤了?”
他自己出身名门家族,对礼数敬意这方面从小就很看中,族中也没少提醒和教导他,所以对长辈的那种敬畏他自然不敢怠慢,而且在族中的时候他也没少挨骂。
相互扯了几句两人决定过去看看情况,他们进来不就是为了探清楚这里边是什么情况的吗?
刚走近湖泊边上的凉亭时,只见那人挥杆钓起给一条鱼,个头挺大的样子,他们都能听到那人收获喜悦的笑声。
“晚辈拜见前辈!”白羽抱拳以礼的对那道身影说道。
“坐吧!多年不见生人了,你们能来到这里我很高兴。”迟暮的老声音传来,听的出是个老人的声音,但依然背对着他们继续抛杆钓鱼,
凉亭中有一张桌四张椅,桌上还有一套茶具,而且茶水还冒出丝丝热气,似乎早已经知道他们要来提前沏好了茶。
“多谢前辈。”
白羽没有犹豫,随即就坐了下来,敖狠见状也跟着坐了下来,但是他们都不敢用神识去看清这人的面容,生怕惹怒人家到时候可说不定会发生什么事。
“今夕是何年何月了?”那人依然背对着他们,问这恐怕是已经在这里呆太久忘了岁月。
“九纪九百八十七载,还有十三载将进入下一轮。”白羽回答道。
那人思索了一会儿仰望天空才开口叹声说道:“九纪…都已经过了近万载了吗?时间过的可真快。”
随着那人的长叹自语万载的时间,白羽就知道这人绝对不简单,能活过万载的他从未真正意义上见过,即便是传说都根本听不到谁活的过万载。
“今夕的世道如何?”那人又继续问道。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寒门贱如隶,民无权言语。”白羽将来到这边看到的情景说了出来,西界这边的修士根本没有拿凡人的命当人看。
听到这话,那人也只是叹了口气,似乎表示出同样的无奈。
“战况如何了?”
战况?他根本不知道战事,要说知道的只有黑甲军的出现,其他一概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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