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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出宗门是不可能判出的。
隔壁宗门连夜搬走,偌大的天虞山终于只剩下逍遥宗。
对此,罪魁祸首十分不屑。
言渊:“一群手下败将。”
芜月:“根本不值一提。”
镜弦:“凭什么带她不带我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宋揽风:“。”
宋揽风看着那堆等待他去赔偿的单子,脸上常年维持的笑容第一次有崩裂的趋势。
或许是风水不太好?
他试图从别的地方找原因。
没道理其他峰的弟子都乖巧懂事,唯有他这一脉的弟子个个难以形容。
哎,改天换个山头住试试。
一晃几年过去。
师弟师妹们都长大了,师尊还是没有出关。
芜月和镜弦两人仿佛天生的不对付,拌嘴是一定会拌的,打架是一定会打架的。
言渊十分熟练地躲去了碧柯长老那儿,只剩下宋揽风在中间焦头烂额地拦架。
行吧,两边都拦不住。
他捂着挨了一拳的脸,默默关上门,惆怅望天。
好像要长白头发了。
算了,明日去问问碧柯长老,有没有能预防白发的丹药。
……
宗门的弟子开始议论纷纷。
芜月镜弦之所以不和,是因为她们都喜欢上了小师弟。
宋揽风刚处理完谣言,回去便看见小师弟红着脸拦住了小师妹。
他脚步一顿,下意识回避。
言渊与镜弦同一日入门,感情确实比旁人更好。
他想,或许那并不是谣言。
只是芜月……
宋揽风蹙眉沉思。
“喂,宋揽风。”
有人叫他。
他抬眼,看见不知何时站在面前的小师妹。
他下意识朝她身后张望,言渊已不见踪影。
“看什么呢?”她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两眼,没发现什么异常,好奇问道,“你蹲这儿干嘛?”
宋揽风揉揉发麻的腿,慢慢站起身,偷听不是君子所为,撒谎也不是。
他沉吟片刻,避重就轻道:
“我在思考。”
镜弦:“?”
镜弦:“思考?”
宋揽风:“我在思考,你和芜月下次打架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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