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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租了单程的驴,不紧不慢骑到附近的集镇。
第一个目标就是这座镇上姓吴的大户。
两人到地址附近,装作是前来报信的远亲,先进沿街的店里,向掌柜打听这户人间具体住在哪里。
晏尘水很有经验,只要搭上话,就能顺势再问一问吴家的人丁,近来有没有发生什么大事等等。
谁知对方脸色不太好地说:“你问吴员外家?早就搬走了!”
“搬走了?”两人皆惊。再一打听,得知吴家在镇上风评并不好,家里儿子被砍头之后,去年还是前年,就举家搬走了。至于搬去哪里,老家还是哪个亲戚所在,邻里都不太清楚。
“不来这一趟还真不知道,人早就消失了。”晏尘水更加肯定这里面有鬼,站在街中思量半晌,说:“我们还是去宅子看看?”
“好。”烟雨如雾似的笼下来,贺今行撑起油纸伞。
到吴宅前,见门庭生杂草,柱檐挂蛛网,显然大门久闭。但只看门庭还不够,他们绕到无人处,翻墙进宅,落到一进庭院中。
正房屋门大开,二人收伞步入其中,耐着尘灰四下查看。多宝格上空荡荡,锦帘被扯掉大半,轩窗下有几盆枯死的花草……
“走得很匆忙啊,还只带了值钱物什。”晏尘水拉开梳妆镜前的抽屉,里面只有几朵绢花。
贺今行将不慎挂到伞上的蜘蛛抖落地,环顾道:“这宅子不小,陈设不差,遇到什么事,才不得不匆忙搬走?”
“没有天灾,就是人祸。”晏尘水两道眉毛绞得死紧,从正房出来,看过两边厢房,再去前院。
贺今行跟在他后面,就要穿过月洞门之时,耳中突然闪过一丝极细的嗡鸣,本能地叫道:“等等!”
“怎么了?”晏尘水回头到一半,就被拽住衣领往后一拉。
同时腰侧陡然袭来一股凉风,让他不自觉收腹,再低头一看,只抓到半截刀尖的残影。
“到我身后。”贺今行擦着他的肩背踏前一步,旋开纸伞。
长刀劈到旋转的伞面上,油纸破开,伞骨断裂,划出一连串刺啦声。
“杀手?”晏尘水吓一跳,退开两步给他们让出空间,再定睛往伞后看去。来者布衣蒙面,看不出身份。
他只有和地痞流氓打架的功夫,自觉不能做拖累,左看右看寻找躲藏的地方,但一边是石墙一边是屋墙,只能往回跑。然而刚走几步,就发现另一头的走廊被一名同样执刀的蒙面人堵住,连忙叫道:“今行,这边也有!”
贺今行那把伞已被砍得七零八落,闻言当即把伞往那蒙面人脸上一扔,回身自背后搭住晏尘水的肩膀,将他往左侧一推,再顺手探至腰间拔出短剑,格住撩缠的长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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