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猝不及防吃了一个瓜的裴莺感叹:“那句话说得果真没错。”
“何话。”霍霆山问。
裴莺笑道:“母亲一定是母亲,但父亲就不一定是父亲了。”
霍霆山想起她方才那句“不关你的事”,眉心跳了跳,“父亲也一定是父亲。”
裴莺见他言辞凿凿,以为他没听懂,正想和他说两句,这时辛锦端着碗进来,“夫人,药熬好了。”
屋中两人停下交谈。
辛锦做事细心,碗熬好后用温水浸过,药微烫,但不至于不能入口。
裴莺端着药碗慢慢地喝,一碗药尽,裴莺刚要递碗给辛锦,转眸就看到霍霆山拢着眉看着她的药碗,神色忧愁。
哪怕当初在北地,后援步兵严重拖慢骑兵队伍、以至于大军难以迅速直入草原深处的王庭时,他都是心神气定。
这还是裴莺第一回见他露出这般的愁容。
递碗的动作稍顿,裴莺笑着说,“霍霆山,你这副神情让我感觉我命不久矣似的。”
“休要胡言!”他厉呵。
裴莺没想到他这么大反应,被他吓一跳,递给辛锦的玉碗也拿不住了,掉地上“啪”摔得四分五裂。
霍霆山见她怔在那处,不由懊悔,“我不是故意呵夫人。”
裴莺拍拍胸口,一颗心方才被惊得厉害,“我待会儿睡一个时辰,你自行去忙。”
这人今日不对劲得很,她也就让他睡了两宿书房罢了,莫不是暗搓搓在这闹脾气?
这道“逐客令”霍霆山不接,“夫人想睡便睡,我等夫人入睡后再离开。今日你不适,午膳不去正厅了,你我在房中用。”
裴莺重新躺回榻上,霍霆山为她盖好锦被。
方才喝了药,药效上涌,裴莺很快有了困意,没多久就睡着了。
霍霆山坐在榻边,看着裴莺的睡颜半晌,而后将目光转到榻旁的地上。
玉碗的碎片散开一地,已然拼不回原样。
霍霆山凝视着碎碗,心里那股不安不知为何渐浓。他向来不信鬼神,觉得那些不过是用来操纵愚民的武器,但满地的碎片着实刺得他双眼疼痛难奈。
他在榻旁坐两刻多钟,而后起身离开了主院,中途吩咐卫兵将二子唤去书房。
霍霆山去冯文丞的院子,他来到时,冯文丞正在晾晒草药。
冯文丞见他阔步进来,再观他面色,心里有了几分猜测,遂主动说,“主公来寻某,可是因着主母之事?”
霍霆山颔首,“过往我曾觉得夫人体魄强健,如今看来是我过于盲目。文丞,我不久后将领军南下,此行你不必随军,留在府中照料夫人,务必保她平安。”
冯文丞心头一惊,“主公,某不随军如何成?”
他在主公身旁待了十五载,一直都是他为主公疗伤,说句自傲的话,整个幽州无其他医官拥有能和他比肩的医术。
“胡闹!”霍霆山呵斥,“文丞你必须留在府中,若夫人她……”
“生产不顺”这四个字,如同长了荆刺般刺在他喉间,哪怕只是想说,就已刺得他鲜血淋漓。
霍霆山定了定心神,“若到紧急关头,务必竭尽全力保她平安。至于旁的,药材也好,其他也罢,该用就用,该舍弃就舍弃……”
这一年走过,冯文丞自然知晓主母有多被看中,如今得了这般的吩咐他毫不意外。
但有一点令冯文丞惊讶,主公语气未免太重了些,这听着像是交代什么万分重要之事一样。
说实话,在他这等医者眼中,未起高热的着凉不过小事一桩,几副药下去轻松药到病除,何须在意至此。
冯文丞思绪飘远,想到了新修的西郊别院,想到了府中后花园满园的奇珍异卉,还想到了那只被霍霆山常年挂在鞶带上的深蓝荷包,心里不住暗叹。
“文丞,从明日起,你每隔三日去一趟主院给夫人号脉。”霍霆山吩咐道,“我瞧她面色不太好,许是这一回伤了元气。”
“还请主公莫要担忧,最初确实会如此,加之主母才刚饮一回风寒药,药会有那般快见效。”冯文丞忍不住道。
霍霆山长眉紧皱。
什么,她还染了风寒?这又是怀胎又是风寒的,她如何能吃得消?
霍霆山沉声道:“总之不可疏忽,所需药材尽管到库房取就是,若府中短缺或所储药材品相不佳,直接交代管事去府外寻,不可将就。”
穿越成了光明神,从此开启招收信徒,发展神国,称王称霸,为所欲为的羞耻日子...
陆原语录作为一个超级富二代装穷是一种什么体验?别拦着我,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伴随着魂导科技的进步,斗罗大陆上的人类征服了海洋,又发现了两块大陆。魂兽也随着人类魂师的猎杀走向灭亡,沉睡无数年的魂兽之王在星斗大森林最后的净土苏醒,它要...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她不过是相个亲,结果直接却被抗去了民政局。她还不想结婚喂!权少,可不可以离婚啊!离婚?可以,先怀个孩子再说。...
太古时代,有擎天巨灵,身如星辰,翱翔宙宇。有身怀异血的各族大尊,破灭虚空,再造天地,有古炼气士,远渡星河,教化众生。不知因何原因,一个时代悄然终结,万域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