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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千尘美滋滋地想着,更理直气壮地玩得不肯撒手了,纤白的手指一圈圈地卷着他的发丝,眼角的余光瞥见影子里的她也做着同样的动作。
顾玦看着她笑意盈盈的侧脸,笑意荡漾。
她总是表现出远超她年龄的成熟,所以他反而喜欢她孩子气的举动,这种只在她跟前表现出来的孩子气,代表着一种不同于旁人的亲昵。
与她在一起,顾玦总是很放松,仿佛一天的疲惫一扫而空。
静静地享受了片刻的静谧,顾玦忽然打破了沉寂,问道:“我刚刚去看过太子,他的伤能够好到什么程度?”
这段日子以来,顾南谨的伤势在肉眼可见地好转中,从一开始躺在榻上朝不保夕,太子妃甚至不敢合眼,渐渐地伤势稳定了,刀口结疤愈合,现在顾南谨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只不过走不了几步,就会大喘,还时常咳嗽。
太医们也每天给顾南谨复诊,结论与沈千尘差不多,太子伤了肺,以后只能慢慢养着,也不能受累。
顾南谨是怎么从性命垂危捡回了一条命,从太子妃到太医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对沈千尘的医术佩服得五体投地。
面对顾玦,沈千尘也不藏着掖着,坦然地直说了:“太子伤得太重了,这一次,因为我出手,他才勉强保住了命,要想恢复到原来那样是绝对不可能的。”
现在的太子就好比一株快被白蚁蛀空的树,脆弱得不堪重击。
“因为伤到了肺叶,以后他会容易胸闷气短,也有可能会影响到心脏等脏腑,而且他绝对不能再操劳,不然会有损寿数。”
“尤其是天气冷的时候,要特别注意身子,若是得了伤寒,他也会比普通人容易得肺痨之类的肺病。”
“不过,他要是好好休养,不操劳,活过四十应该没问题,再以后我就不敢说了。”
就像肺痨被很多人形容为富贵病一样,现在的太子得的就是富贵病,如果他在贫苦人家,也许活不过今年,可是在皇室这样的人家,他就可以用各种名贵的药材养着,由太医们精心照料着。
和煦的风轻轻柔柔地吹来,桃花的花瓣纷纷扬扬地被风刮了过来,其中几片落在书案上、画上、砚台上。
周围静谧了片刻,顾玦轻声道:“顾元嘉才四岁。”
沈千尘明白他的意思,皇长孙才四岁,四岁的孩子还太小,如今根本还看不出什么,将来是好是坏不得而知。
国不可立幼主。
春色柔美,太阳西下,树梢那花团锦簇的桃花轻轻颤动,像是在慵懒地打着哈欠。
静默中,顾玦又道:“太子刚刚和我开诚布公地谈了。”
“他说,他不想继位。”
“……”沈千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
她虽然不主动理朝事,但是顾玦与人议事从来不瞒着她,所以她耳濡目染,对于朝事还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现在的大齐看似平稳,其实局势很复杂,先帝才刚刚驾崩,又是以这种极其不风光的方式,朝堂上还有不少先帝留下的旧臣都是康鸿达之流,这些人都需要清洗。
大齐的朝堂就如同一个伤痕累累的人,不少伤口已经化脓,必须割开伤口,割掉腐肉,挤出脓水,才能治愈那些伤口。
这是内忧。
大齐之外,还有周边的蛮夷、倭寇等等在虎视眈眈,伺机而动,这是外患。
接下来,新帝登基后,需要攘外安内,大齐没个几年功夫安定不下来。
可太子的身体不能伤神,皇长孙这个月才刚满四岁,以大齐现在的情况,也不可能扶持一个孩子上位。
有道是,君弱则臣强,立幼主只会让朝堂与民间的人心更不安定,埋下不必要的隐患。
沈千尘扁扁嘴,嘟囔地点评道:“太子的几个弟弟就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
她这句话自然是把二皇子顾南昭也包含了进去。
年方十四岁、梳着双环髻的小姑娘理所当然地摆出了指点江山的气势,逗得顾玦轻笑出声。
的确是这样。
太子被他的皇祖父教得很好,但就算这样,太子的性情作为一个皇帝也有些过于软和了。
但顾南昭等其他皇子就个个不成样,还有六皇子下头的几个皇子年纪太小,看不出好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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