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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靖禹看着眼前的女人,十七八岁的模样,梳着夫人发髻,明明倾城绝色,眉角眼梢的风情却又毫无鲜活之气,仿佛是生活在石板下的花,扭曲妖娆,抓住一切缝隙,拼力活着。
“拿命去赌只是想离开这里?以你的容貌,似乎有更多的办法,而不是把所有机会放在我一个陌生人身上。”
“好多机会吗?”木轻舟笑了一下,“拿身体换苟且一生或者拿命换一个自由的机会,你会怎么选?”
一个寡妇,一个貌美如花的寡妇,一个僻远村庄里貌美如花被误会偷男人的寡妇,似乎真的无路可走。
“好,我陪你赌一把。”
如木轻舟所言,没有人会选择死,更何况,秦靖禹所背负的东西不允许他就这样寂寂无闻的死在这穷乡僻壤。
夜色,火光,人影,交错重叠,夜风吹拂而过,带走丝丝血腥气,又很快消散在大山之中,无人可查。
木轻舟手法青涩,不敢托大,第一次换血时间默数到二十便立刻停止,观察了半个时辰才继续,每一次时间也逐步增加最长也不敢数过九百。
止血,喂酒提神,针法调动血液运转,如此反复,直至天色大亮。
连着两日没有好好睡一觉,也没有好好吃东西,木轻舟已经疲累到极点,却不肯休息,包扎好手腕处的伤口,就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将剩余的酒,全都撒在庙宇四周的门窗上。
秦靖禹脸色好了不少,见她如此不解道,“你在做什么?”
“这里不能待了,烧了,我们离开。”
“你想现在就离开?”
木轻舟点头,“木箱和酒是我骗他们说你死了需要处理尸体,他们才肯送来的。以我们现在的力量暂时没办法下山,只能烧了这庙掩人耳目,换得修养时间。”
木轻舟一边说一边利索的撒完酒背上木箱,举起火把看着秦靖禹,“能自己起身吗?”
秦靖禹左腿膝盖上三寸位置有一处箭伤,洞穿而过伤到筋脉,无法着力。
“能!”
秦靖禹扶着香案挣扎着站起来,木轻舟没有扶他,而是递过去一根木棍。
“多谢!”
“走!”
二人没再过多虚言,一前一后出了庙门,木轻舟扬手扔了火把,带着秦靖禹往后山走。
先前采药,她看见了一处岩缝,巨石散落,可暂时容身。
一路上木轻舟指引着秦靖禹走的全是碎石路,多绕了半柱香才道。
将秦靖禹搀入岩缝,木轻舟又在四周填补了几块石头,除了另一出口外的断崖,岩缝暂时隔绝了一切。
将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又掠了一遍,木轻舟终于是支撑不住,顺着石块滑到地上,就那样半趴着沉沉睡去。
秦靖禹静静的看着睡死过去的木轻舟,她的衣衫褴褛几乎遮不住身体,腿上磕破的伤口鲜血凝固,手臂,双腿,无一处皮肤完好,最后,他将目光落在她的手腕处,淡蓝的帕子简单包扎着伤口,渗出的血渍因为这一路走来而逐渐扩大。
“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秦靖禹喃喃自语,他从未见过一个女人,如此坚强冷静,她柔弱的像一棵草,却强悍的像个征战沙场的士兵。
断崖的风自下面卷起,带着潮湿的泥土气息,落在洞口,秦靖禹就那样看着木轻舟,陷入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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