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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卫军已经等在门口了,他们的数量多得让人发指。
我只看了一眼,就知道他们是禁卫军中的精锐,更可怕的是,这种精锐一般是用来抓人,而不是用来请人的。
领头的公公沉声说道:“严公子,到了你该兑现诺言的时候了。”
“不知道公公找我有什么事?”
“帝下有请。”
我心想:“如果这次不是去面见帝下,那只能是去面见死亡了。”
两个禁卫军走在前面,厚实的盔甲发出怵悸的怪声。其他的禁卫军全跟在后面,用诡异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从未感受到如此多诡异的目光。
明亮的光斑撒了下来,撒在巍峨的殿宇中,它已经在这伫立千年了,远看群山环抱,隐约已经染雪了。
不知道走了多久,队伍突然停了。
远处,是整个大陈权力最为巅峰的宫殿。
在这个巨大的宫殿前,一切事物都变得渺小起来,无论从什么方向来看,这个小小的宫殿都在大陈占有无与伦比的地位。
可领头的公公没有进去,他仅仅是一声不吭地站在正对宫殿的门口。
许久,公公才转头对我淡淡一笑:“严公子,如果一个时辰后帝下没有请你进去,那你只能被处死在这了。”
密集的禁卫军全都半跪了下来,一只手按住剑柄。
熙熙攘攘的人潮吞没了我,吞没了群山,吞没了殿宇。
直到这一刻,我才意识到,我是在一眼望不见尽头的宫阙金瓯之间,而不是在我的江南。
明明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但他们的眼神却像在看死人一样。
伴君如伴虎。
帝下不希望任何人可以揣度他的心思,除非这个揣度他的人是个死人。
在这惶恐的一个时辰里,宫殿里几乎没有一点动静,安静得连初阳透过雾霭的声音仿佛都能听到。
这是我平生最漫长的一个时辰。
不过好在,门终于开了。
门里透出眩晕又模糊的光,一股熟悉的檀香味飘了出来,但这股味道又有别于城南的道观。
光线里,一个身着冕服的人走了出来,他正是帝下。
帝下给我披上了一条裘衣,并且用一种不容违抗的语气说道:“严子恕,你还在这等什么呢?到了你该出使北齐的时候了。”
听完这句话,我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时,在场的禁卫军终于松开了紧握的剑柄,全都跪了下来,齐声高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声音响彻云霄。
我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也惶恐地跪了下来。
在全场簇拥下,这个帝王毫无表情,甚至有些疲倦。他藐视着这一切,转身没入了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场上只剩下巍峨的殿宇和染雪的群山。
“严公子,你还在等什么呢?快进去吧。”
半敞的门里,微微透出一点扑朔迷离的光,站在旁边的公公不断提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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