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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无一例外,这些契约的缔结者们无一例外全部失踪,被路西法留在了那个谜一样的黄金城里。
没有人可以从黄金城里逃出来,所以也没有任何人知道,那个神秘莫测的黄金城和它的主宰堕天使,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商时砚是跟路西法缔结了契约,需要人家帮他完成某件事情?”
唐晓翼放大图片,仔细观察了一下文件上的堕天使印章,对上商时雨意味深长的眼神,顿时恍然大悟,醍醐灌顶。
“嘿这死小子!他是算盘成精的吧?!算盘珠子都特喵的快崩我脸上来了!”
气急败坏地点了点桌子,唐晓翼忍不住嗤地一声咧了咧嘴角,嘲讽地冷笑道:
“我说他哪来那么好心送那么多股份给小欣,就是算准了小欣不会无缘无故白拿他那么多钱,肯定会来找你想办法!”
“他又在这文件上留点线索动点手脚,透露下去向,让我们顺藤摸瓜去往黄金城,再把他从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捞出来!”
“太看得起我了!真谢谢他!我谢谢他八辈祖宗!”
这还是第一次,唐晓翼被比自己年纪还小的人耍得团团转实,在是让他憋了一肚子火还没地方撒。
倒不是商时砚的计谋瞒得有多高明,而是就算唐晓翼和商时雨察觉到了他的最终目的,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按照他早已预定好的方向发展。
他知道唐欣一定会去找商时雨,商时雨无论如何都不会不管他这个弟弟的死活,而唐晓翼更不会丢下他的姐姐独善其身。
每个人,都在商时砚有意无意的算计下,一点点地被哄上贼船,变成一条绳上的蚂蚱。
作为经常在幕后操控恶作剧的那个幕后黑手,现在反过来被一个小屁孩牵着鼻子走,气的他在房间里烦躁地转来转去。
商时雨一直斜靠在书桌上,一只手随意地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盘着珠串,脸上笼罩着一层复杂的情绪。
一方面,她确实对商时砚如此工于心计的算计感到不满,自己家的就算了,把唐家也牵扯进局中实在是过分了些。
另一方面,她又觉得有些欣慰商时砚的成长,但同时也对他小小年纪城府就如此之深而感到心疼。
这点小手段说白了,也只能拿捏他们几个还有点良心的,但凡各个都像商家那样冷漠虚伪,商时砚这一步真的就是死棋。
“确实是好算计。”商时雨声音沉冷,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烦躁得直抓头发的唐晓翼身边,“但我的确不能不管他。”
“但是唐晓翼,这是商家的家事,与你们唐家无关,你也无需过多涉险,我自会与明派商议……”
话音未落,肩膀忽然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紧紧掐住,痛得商时雨微微皱眉,黑沉的眸子却对上一双异常明亮、几乎快喷出火来的琥珀色瞳仁。
也许是那双澄澈干净的瞳眸中,燃烧的烈火过于炙热,商时雨黑得无一丝瑕疵的瞳仁竟然被映上了一点微光。
“商时雨,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一前一后的,唐晓翼真是要被这对没心没肺的姐弟俩气死了:“你为什么老是要一次次地把我推开?”
“自己一个人面对未知危险,你觉得很帅吗?嗯?”
“还是我从来不值得你信任,比不得你们明派那些各显神通的战友?”
一时间,商时雨还从未过唐晓翼如此怒不可遏,那份玩世不恭笑看风云的淡然与不羁,在那一瞬间被撕碎得无影无踪,只留下痛心疾首的狼狈与凶狠。
商时雨也不是没见过那种穷凶极恶的神情,然她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活阎王,结束一条人命犹如碾死一只蝼蚁,根本用不着畏惧别人的威压。
但此刻,她盯着唐晓翼那双悲愤交加的双眸,以及眸中肆意涌动着的不受控制的暗流,心底居然生出一丝微妙的惧意。
从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商时雨,竟然会怕唐晓翼生她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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