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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还需留一线,算是给我三分薄面,别再打了,不然你让他以后如何在军中立足啊?”
脸上虽然始终是淡淡的微笑,可是翎主那目光却一片火热,显然也在极力克制着,武贤能够看得出来。
而且,对于这样肯护着兄弟的人,不得不说,武贤是十分有好感的,可惜他说的话,却不怎么中听。
点了点头,武贤的意思明显就是已经答应不再动手了,带头的翎主看到,缓缓松开了手,低头说道:“谢了,那就跟我们走一趟吧,几位……”
“叮当”一声,翎主就见一个钢盔调到了地上,还在滴溜溜打转,心头一震,抬起头来,就见武贤还在揉着自己的手,郑瑞德满眼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
见众人视线拉了过来,武贤忙将手攥紧,一脸的云淡风轻,直起身来低着头咬牙忍痛说道:
“你的兄弟是玉雕的,动不得,我的人也不是泥捏的,随便就能给人欺负的。给你面子不打他了,算咱们交个朋友,但是这第三下,我得凑齐喽!”
明显在努力隐忍的郑瑞德,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委屈,碍于不明不白的被武贤拘了魂魄,挨打也就算了,可是这第三下,武贤打掉了他的钢盔,却比打脸还让他膈应。
这算是一种忌讳吧,在军营里,盔冠就象征着头颅,大郑王朝有种说法,摘掉头盔可以,要么就是头颅被人割去,要么就是投降自己摘掉。
所以,大郑王朝的兵,都将头盔视为极为重要的东西,有句话叫“宁掉脑袋不落盔”那意思就是想让自己摘掉头盔,除非杀了自己,想要自己投降,没门。
投降是种耻辱,对他们军人来说,这耻辱简直比打脸要重上千倍万倍,所以郑瑞德被打了两个耳光,他能忍,但是被打落了头盔,他不能忍!
“我特么跟你拼了!”
根本不明白其中因由,更不知道自己做的事儿多么过分的武贤,没想到郑瑞德为这么点儿“小事儿”就要跟自己拼命,听到喊声,回头一看。
老大个子的郑瑞德,就像个娘们似的,合身向自己扑来,低头的翎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虽然同情郑瑞德,可是却不能罔顾副都统大人的命令,赶紧出手拦住。
还是没有一丝明悟,武贤云淡风轻地走到胡正媛身边,神秘兮兮地凑到小姑娘耳边,低声问道:“刚才酷不?”
胡正媛哪明白酷是什么意思,抬头看了看武贤得意的表情,似乎明白了那是一种值得炫耀的东西,于是点了点头。
可是忽然画风一变,武贤捂着手直跺脚,猛地扎进了胡正媛的怀里,小姑娘被他的样子吓坏了,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靠,那头盔怎么那么硬啊?手肯定骨折了,疼死我了!”
胡正媛一愣,这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莫名其妙地嘀咕道:“原来酷就是骨折的意思啊?”
听了胡正媛的话,武贤差点儿扑倒,不过想想也是这个理儿,耍酷也要有个度,刚才光顾着耍了,那么狠地一下打掉人家的钢盔,武贤为耍酷付出的代价,就是骨折般的痛苦。
“耍酷要适度,更要分场合,如果没分寸,小心要骨折!”
这是武贤对自己今天冲动的行为,做出的最后总结,总结过后,翎主就带着好不容易安抚下来的郑瑞德,来到武贤跟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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