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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娴贪心地顺着苏折的长发,埋头在他肩上,感受着腰上的手同是有力地扣着她,隔着薄薄的寝衣衣衫,传到了她的肌肤上。
嗅着淡淡的沉香气,沈娴心动得快要瘫软了。
她贴着苏折的颈项,在他耳边喃喃道:“苏折,我一定会努力,向你靠近。”
苏折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身子往自己怀里压,狠狠揉着,道:“你我已经这么近了,近到毫无间隙。”
沈娴道:“不仅仅是身心。”还有境界,她不奢望能变得和苏折一样优秀,只希望有一天,能够与他所匹配。
她带着浓浓的鼻音道:“不要总是操心我,也要多操心你自己。好好睡觉,按时吃饭,天冷了多穿点衣服,知道吗?”
半晌,苏折才应道:“嗯,知道。”
沈娴抱着他的头,蹭着他的头发,心疼道:“我想你为了我身体好好的,而不是形销骨立。我还等着将来,你我一起长相厮守长命百岁呢。苏折,既已答应我了就要好好对待自己。”
苏折轻轻呓念:“长相厮守,长命百岁。”他回过神来答应她,“好。”
沈娴又担忧道:“这次北夏插手的事,我怕皇帝追究起来会为难你。”
苏折道:“别担心,他无从追究。”
苏折行事缜密,滴水不漏,想来皇帝就是想追查到底是谁在和北夏暗中来往,他也拿不到苏折的把柄。
“总之你还是要小心些。”沈娴不舍得放开,但是她知道她还是得放开,又轻声问,“苏折,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下了点小雪。”
“你回去的时候会冷吗?”她的手顺着他的衣袍袖摆摸下去,摸到他修长的手,十指紧扣,“还好,手不是太冷。今年的冬天很有些阴晴不定。”
最终她还是放了他,对他眯着眼笑,道:“再说下去,估计得说到天亮。苏折,你走吧。”
苏折也笑了笑,“你一放手,我就真走了。若是留我到天亮,我便也能留下。”
沈娴道:“你要是被发现假冒太医深夜来给我复诊,不就糟糕了吗。要留你也不能这个时候留你。”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开始期待着下次与你相聚。”
“那,我走了。”
苏折随手把官帽戴在头上,深深看了沈娴一眼,转身便走。这一走,径直出了房门,也没再回头。
崔氏进来侍奉沈娴睡下,虽然被窝里没有先前那么冷了,她也还觉得房间里空落落的。
空气中残留着丝丝幽冷的沉香,一直伴随着她到了天亮。
昨夜基本是崔氏在守夜,第二日玉砚醒来不仅看见崔氏脸上有些喜气,还发现沈娴身子骨见好,人精神了,气色也好了些许,关键是不如昨日那么消沉了。
她努力养病,积极向上,希望自己能尽快好起来。
玉砚一早就听沈娴说饿了,当然乐见其成,连忙去给她准备早膳。
等沈娴吃过以后,便在房中看书。
玉砚本身对崔氏是没有成见的,上午崔氏在门口屋檐下煎药时,偶尔见得天空中飘来几片雪,落在药炉上顷刻就化了去。
天空亮得刺眼,若不是有雪落下,还让人有种云过天晴的错觉。
玉砚凑过来道:“二娘,你今天看起来心情不错啊。”
崔氏道:“那是自然,公1;148471591054062主一天天好起来,我当然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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