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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地!”
“呵呵呵,笨!谁当了皇帝都不希望自己的江山下出现国中之国,还诸侯王呢,一个个这脑袋被门挤了。”苏任蔑视了几句,眼睛一转点点头:“很有这种可能,刘安拉拢刘赐为的就是保自己后院平安,两兄弟一个往北,一个往西平分天下,如果能打败朝廷,再行楚汉之争就是。”
“先生,咱们怎么办?”韩庆问道。
“怎么办?凉拌!”苏任一转身,坐回椅子:“只要他们去了长安就行,无论是淮南国还是衡山国,没了刘安和刘赐,剩下那些家伙不足为虑,刘宏也好,刘孝也罢成不了气候。”
韩庆点点头:“属下也这么认为,就害怕他们忽然改变主意。”
“放心,我有办法,为了他们的颜面绝不敢改变主意。”
“好吧,属下不问,还有一事请先生示下。”
“说。”
“刘爽……”
苏任看了韩庆一眼,摇头笑道:“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心太软,这倒也是你的优点,若你是个冷血之人,我绝不会帮你,你当初也算刘爽的门客,那就了了你的心愿。”
韩庆立刻跪地:“谢先生成全。”
苏任笑呵呵的将韩庆拉起来:“行了,别假惺惺的做儿女之态,咱们之间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就是朋友。”
韩庆郑重的点点头。苏任又道:“这件事你负责,能不能办成看你的,天罡地煞可以调动,注意不能有任何损伤,更不能暴露。”
韩庆连忙拱手:“属下明白!”
一路西行,远处的霍山已经能隐约看见。这一路上,刘赐的接待规格很好,三里一小宴,五里一大宴,从边境走到六安足足用了三天。衡山国不比淮南国大,六安也不在衡山国中心,更靠近东面一点,所以路途并不长,按照后世的计量单位也就一百多里。
有了刘孝和奚慈陪同,刘安心情很好。一口一个伯父叫的刘安兴高采烈,早就将衡山国使者苏任忘的一干二净。除了张广昌之外,谁都没有在意苏任干什么,有没有跟上来?
带着自己的人走在队伍最后面,不急不慢就当欣赏风景。衡山国和淮南国不同,淮南国的人不能算作严格意义上的农人,商业比较达。而衡山国处于内6,虽然有淮河和长江在身边,总没有大海广阔。沿途的田地一片接着一片,村镇一座接着一座,都不大人口也不多。
刘安下车乘马,和刘孝等人边走边聊天,一会指指这个一会指指那个,苏任看的无聊之极。这一次刘安可谓是只身前来,既没有带刘迁也没有带刘宏,将二人放在寿春总理国政,实际上就是给两人放了假,具体事情自有国相处理,同时刘安给他的私兵下了死令,没有他的命令所有人不得调动,包括刘迁和刘宏在内,他也在考察自己的两个儿子。
终于看见了六安的城墙,远远的就现城下人山人海,城上锦旗招展。离着还有一里地的时候,看见了衡山王的车驾。两人都是诸侯王,爵位相同,一个出城迎接另一个,算是给足了另一个面子。刘安也不托大,离着老远便下了马,抖动着浑身的肥肉笑呵呵的朝刘赐走去。
“二弟,怎可劳你亲迎,让为兄如何担待的起?”
刘赐站在人群最前方,等的时间应该不短了。烈日当空,脑袋上已经见汗。两人见面,刘赐先施礼:“兄长一向可好,真让弟弟思念。”说着话,竟然抬手抹了抹眼角。
刘安也学着刘赐的样子擦了擦眼角:“你我兄弟十几年未见,今日一见,竟然都是有了白,想当年你我二人在父王府中聆听教诲,那时我们还都是孩童,如今都成了老人。”
刘赐惨淡的笑了笑:“兄长说的是,想起那时的岁月真让人回味。”
两人当着所有人的面述说兄弟情,看的人中不知道内情者还以为这兄弟俩有多么要好,可谓是兄弟和睦的典范。说了好久,刘赐终于回过神来:“一见兄长,弟弟我只顾着欢喜,却忘了兄长远来劳顿,请兄长进城,弟弟已经准备好宴席为兄长接风。”
刘安一笑:“有劳二弟!”
两人携手上车,冲着周围众人微微点头,那架势就好像打了胜仗的将军凯旋一般,就差漫天花雨和站在窗前美妇欲看还羞的眼神了。
苏任被人彻底遗忘了,跟着大队进了城,实在没心思去赴宴,正准备带人离开,张广昌突然出现在苏任面前:“大王令,苏先生出使之事一了,请交出兵符节杖,本将军要带我衡山兵马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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