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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赵墨轩又想起事情来,便问了一句,韩承泽嗤嗤一笑,便道:“难道我是怕他的?我只怕这位祭酒大人没什么新鲜法子,到时候奈何不了我,再把自己气出什么好歹来。”
赵墨轩才领教了韩承泽的精明算计,此时听他这样说,倒觉得深以为然,隐隐替那个吴祭酒担一份心。且说他二人这里说着闲话,吴祭酒那厢也颇不太平。今日里他训斥韩承泽,没曾得到什么安抚不说,后面北静王还专程跑来,明着是说什么巡视的话,依着他看,不过是冲着那个小子来的。
想着北静王当时所说,吴祭酒脸色越发不好,最后忍不住一拍桌案,上好的一盏碧螺春茶被震得晃了两晃,溢出许多来。一旁杜司业上前两步,一脸心疼的捧起那茶来,对着吴祭酒道:“好端端的,大人又想起什么来了?险些糟践了我的好茶。”
杜司业虽在这清水衙门供职,然他出身书香世家,又好风雅,本不是为着什么仕途经济来的,不过是图个清闲罢了。因此吴祭酒虽然愤世嫉俗,等闲倒是愿意和他交心的。听了这话便道:“还能有什么?不过是为着那个韩承泽罢了。一个乳臭小儿,倒是好大架子,自家狂傲不说,如今连北静王都搬出来,打量着这样我便绕过他不成?必要给他个教训,他才知道什么教做尊师重道!”
杜司业不爱仕途经济,但却是个聪明的。他早瞧出这吴祭酒性子,自家没有心机,又听不得别人相劝,因此等闲也不说什么。但此次北静王亲至,显见得不可小觑,若然处置不好,想来他日后也没有安稳日子。略想了想心中便有一计,便劝道:“依着我想,咱们倒还是先别轻举妄动的好。大人想想,你掌管国子监已有两年,谁不知道你刚正不阿,公正严明的名头儿?最烦的便是仗着家中权势,在这学中作耗生事。“吴祭酒听得心里高兴,面上便带了些笑,只点头道:“还是杜老懂得我一片苦心。”杜司业应着,话锋一转便道:“想来这些靠着恩荫进来的学生,都得了家里嘱咐,在大人这里,必然要好生进学,不敢显弄这些的。只是这些道理,官家都能晓得,北静王那样人,如何有不懂得?偏偏还要来为韩承泽这么个小儿出头,便不得不深思一二了。”
吴祭酒眉头一皱,想了半晌才道:“依着杜老的意思,是说这韩家与北静王是关系极深厚的,所以北静王才如此?”杜司业险些吐出一口老血,吴祭酒这脑子,是要他说得多明白才能明白?
忍了忍心中腹诽,杜司业索性挑明了说道:“大人想得只是其一,要好时自然能愿意替他出头,可是大人必然要拿韩承泽做个样子,警醒众人,北静王岂非好心办了坏事?我只怕是有人要借着这个做筏子,挡了大人的青云之路呢。”
吴祭酒这人,为官的心机手段差些,然而却是极爱做官的,国子监祭酒一职,若无意外,当是三年一轮换,从这里出去便要高升一步。杜司业捏着他这个脉门,果然奏效许多。吴祭酒脸色一变,忙道:“杜老这是如何说的?”杜司业便将这里头厉害关系略说一说,当然不敢把这锅扣到北静王身上去,只道必是有人想着借此事一石二鸟,既借着他手收拾了韩承泽给韩家没脸,又能借着韩家并北静王府的势,坏了吴祭酒的前程。
吴祭酒气的脸色雪白,只恨道:“好恶毒的心思!多亏了今日有杜老在,倘若我真做了此事,正便宜了那一起小人!”
杜司业忙道:“正是这话。那韩承泽不过一届小儿,收拾与否并不要紧。大人正是关键的时候,须知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为了小事计较。”
吴祭酒略缓一缓,方点头道:“杜老说得有理,我便放着他就是。”心下早就想着,等来日离得这里,必然要给韩家些颜色瞧的。杜司业想着他当有些小心肠,可只要出了国子监,不妨碍他这里清闲,谁管他如何呢。两下里心思各异,却也暂时安生了的。
且说北静王替韩承泽往国子监里造了势,便甩手去了,吩咐冯紫英多盯着些动静,却又嘱咐不要动了贾宝玉。冯紫英如今是北静王心腹之人,等闲也说得上话,略一想便道:“王爷,贾府如今已是日薄西山,咱们还顾忌不成?”
北静王合上茶盏,面上浅浅一笑,口中道:“紫英,你如今可是话越发的多起来了。”冯紫英心下一惊,忙道:“紫英想得差了,这便去做。”说完便要退出来,北静王却一摆手止住了他,放下茶盏才轻叹了一声道:“你也不必怕,本王说这话,并不是怪你,何况现今情境,咱们自己人都不能明白周全,到时候成事更难。本王并非不与你说,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这样事情,知道的人越多,咱们就越危险。”
冯紫英忙道:“紫英知道了,王爷安排必然是有度量的,紫英照做就是。”北静王略点点头,才道:“其实你为人谨慎,本王也是知道的。只是我信得过你,却信不过那贾家,只好让你也做个不知事的。”
冯紫英躬身应着,北静王方教他去了。自家站在门边看着他去得远了,听见屏风后面轻轻一声响动,便转身笑道:“明景,今日我做的事情,你可看得明白?”
和郡王明景之前一直在屏风后面听着,此时听见北静王问他,便也笑着回道:“王叔行事,侄儿十次里是有八次看不懂的,都赖王叔不嫌我笨,肯一一教我。这一次侄儿也先来猜猜,若猜得不对,还请王叔为我解惑呢。”看见北静王含笑点头,才又道:“这冯紫英与贾家那个贾宝玉也是常顽在一处的,王叔不肯说与他的话,想必是怕他有个不妨处,说了出去罢。不知侄儿想得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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