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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摆着恭顺谦卑的模样,亲切地上前一步,温温含笑道:“父亲来了,父亲屋里请,儿子去给父亲沏茶。”
沈相厉目骂道:“不必了,你若还当我是你父亲,就该记住我对你说过的话!而不是就像耳旁风一样,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沈容一脸诧异道:“父亲谆谆教诲,儿子自然谨记于心,何曾敢忘?”
沈相甩袖冷哼,怒道:“入宫前我叫你低调做人,你倒好,肆意妄为,谄媚阿谀,我不让你做的,你通通要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沈容满眼悲凉,他微微垂下头去,语气颤抖道:“儿子听不明白,儿子何时谄媚阿谀,又何时肆意妄为?”
沈相气极反笑道:“你还敢说没有,你对二殿下谄媚阿谀极尽奉承,又在圣上面前胡言乱语,在高山县肆意妄为,你知不知道你选的是一条什么路?你这番行径与佞臣何异!但凡行错一步,便是杀头的大罪,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敢在圣上面前大放厥词!简直令我们相府蒙羞!”
沈容愕然道:“高山县地痞流氓欺压百姓,我与二殿下为民除害有什么错?”
“那你又可知王富海身后是江南巡抚,江南巡抚身后又是什么人?你以为只凭一个王富海便能将背后势力连根拔起?你不过是为自己、为我们相府树敌,自此以后朝堂之上将有多少人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你简直无法无天,早知今日,当日就在该池塘里淹死你,免得让你祸害了沈家满门!”
沈容沉沉地看着他,突然冷冷笑了起来,他眼里含着泪,嘴角却笑得张扬:“朝堂之上本就是针锋相对,各持一词才能辩出是非对错,若凡事只想置身事外,父亲不如解甲归田当个草芥。”
沈相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沈容毫不躲闪,接下沈相这一巴掌,他咬破舌尖,将血卷在嘴角处,顺着沈相的力道堪堪跌了下去。
沈相亦未想到自己一巴掌能将沈容扇倒在地,他看着沈容嘴角溢出的血,深吸了口气忍住怒气,冷冷道:“你自己好好反思!”
沈相走后不多久,却是许书吏来扶。
许书吏讪讪道:“你们父子吵架,我不好出来,沈大人我扶你起来。”
沈容被他扶着站起身,掸了掸衣尘,苦笑道:“多谢许大人,我先回房了。”
“沈大人慢走。”
他回到房间,疲惫地叹了口气,端坐在案前拿起墨锭子研磨,他恍惚间出了神,无意回想起方才沈相所言。
人的爱意会被消磨,恨却不会,在漫长的岁月里,他早已磨出了铁石心肠,栋榱崩折不在朝夕之间,他会耐着性子一点点将那楼宇砖瓦凿碎。
赵念安推门而入,沈容听脚步是他,未仰头,兀自研着墨。那副消沉的模样落在赵念安眼里便是可怜极了。
他紧紧合上门,缓步向他走去,绕至他身旁,柔声道:“我来时路上听仆役嚼嘴子,说沈相打了你,还将你打伤了。”
沈容不置可否苦涩一笑。
“他怎能如此恃强,即便你是他儿子,父皇刚升了你的官,他就来打你,简直不将父皇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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