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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阳长公主斜了眼陆胜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驸马消息倒是灵通,没谱的事也敢乱传,不怕闪了舌头,凝姐儿的事自有本宫操劳,不必驸马操心了。”
陆胜源脸色一阵难看,“怎么说凝姐儿也是我的女儿,我这个做父亲的怎么就不能管了,自古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主莫要因为一己之私,不顾及大局,耽误了凝姐儿终身幸福。”
信阳长公主冷笑,“现在想起来凝姐儿也是你女儿了,凝姐儿掉入水里快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替她讨个公道?”
“你!”陆胜源语噎。
“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护着那对母女,可对凝姐儿有过半分关爱?”
信阳长公主简直懒得再看陆胜源一幅假仁假义的模样,掉头就走。
陆胜源见状却一把拽住了信阳长公主的胳膊。
陆胜源是气急了,对信阳长公主的厌恶,越来越多了,瞧着就心烦,这女人半点不知道温婉,总是一副盛气凌人,高傲的模样。
“凝姐儿在哪,快去把她接回来,不论别的,辰王世子身份样貌学识都是盛京翘楚,凝姐儿嫁过去必然是件好事。”
信阳长公主用力一甩,抽回自己的胳膊,冷冷的瞥了眼陆胜源。
“驸马多虑了,本宫的话只说最后一次,凝姐儿的事用不着驸马操心,本宫自有分寸。”
陆胜源恼怒信阳长公主的不识好歹,阴郁着神色,“公主别太放肆了,无论如何凝姐儿是我陆家子孙,太后赐婚,你答应最好,不答应的话休怪我不客气!”
信阳长公主挑眉冷笑,扬起下巴一连挑衅,“驸马以为如何不客气?本宫拭目以待!”
“你!”陆胜源气的涨红了脸死死的瞪着信阳长公主。
“驸马知道,为何回京这么多日,驸马一直闲赋在家,不如二弟那般得重用吗?”信阳长公主忽然道。
这一点陆胜源也很好奇,看了眼信阳长公主,不做声。
“不是不用,而是不敢用,自古以来重臣皆是忠心不二,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本宫奉劝驸马认准了一条路走到底,东西日后还能转圜,若执意如此注定被人遗弃。”
信阳长公主冷冷一哼,拂袖而去,留下陆胜源站在原地,眼神阴暗。
陆胜源也不傻,信阳长公主分明是在讽刺自己,是个墙头草。
陆胜源像是被人戳穿了心事,一阵恼怒。
东院
“什么,妹妹是世子妃?”陆筱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心里有些酸涩,为什么陆凝就那么好命,能嫁给辰王世子做世子妃?
那样优雅高贵的男子,简直辱没了,陆凝哪配?
不过很快,陆筱音就扬起一抹幸灾乐祸。
“估摸着陆莹该气死了,丢脸丢大了,到嘴的食物被人抢走了,真是没用!”
宁柔雪笑了笑,“不止如此呢,公主似乎并不赞同这门婚事,昨晚陆凝就已经离开盛京了。”
陆筱音更加惊讶了,摸了摸鼻子,真怀疑信阳长公主的脑子被驴踢了,这么好的婚事,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倒好偏偏拒绝了。
陆筱音羡慕又嫉妒,不过陆凝昨晚就走了?
“听说是误饮桃花酿,引发旧疾,被陆林恩带着去找云雾师傅了,也不知真假。”
宁柔雪蹙眉,越发的琢磨信阳长公主的心思了。
说到这里,陆筱音忽然有些心虚的别开眼,心里莫名狂跳着,尤其想起来那日陆林恩凌厉的眼神,忍不住哆嗦了下。
短短一个上午的时间,辰王世子妃的事就传遍了整个盛京。
不是美貌天仙家世优越的陆莹,而是刚回盛京不久的陆凝,后来居上。
信阳长公主听着流言,勾起一抹冷笑,“去告诉大公子,无论如何不要带着凝儿回来,好好照顾凝儿,盛京的事,不必他们担忧,一切安好。”
“是。”
信阳长公主望着天出神,深吸口气,似乎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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