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桥上人一身淡蓝墨白袍立在桥上,撑着把油纸伞,挡着飘絮般的雨丝,额前留有几根碎发,简朴的穿着简单配有一根碧白的步摇。纸伞下一双桃花眼本该温和润腻,可截然相反,墨色的眸子摸不清情绪,轻盈如蝉翼的眼睫缓缓扇动,朱唇未启,却已令童徒子羞愧难当。
这绝对是他活了十六年首次碰见的事,冷若冰霜的师父大人居然等他们回家,在桥上守到深夜。
昭婷儿在瞧见师父那一瞬间也是惊得说不出话,同童徒子怔在原地。
童徒子虽然比师父高了快要一个头,也只敢稍稍抬起眼皮,又猛然落下,用脚撮合脚下的泥,干涩笑了两声:“师父,你怎么还亲自来接,斗篷都不披一件,憋着让我说几句呢,冷不冷啊?”
初竹静静听他忐忑说完,转身下桥,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根本不在意童徒子抱着沉重的包袱追上来说东说西、认错道歉。
“师父,不敢犯了,大人有大量,哪能和徒弟赌气啊?”
“你也别怪昭师姐,我硬要拉着她的。师父,你说句话,说句话就不生气了。”
“师父,你看这包袱,全是我们给你准备的诞辰礼,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就把它们——”
这时初竹别过头看他耍什么花样,谁知童徒子嘿嘿笑着,继续没说完的话:“我就把它们跪着送到师父面前。”
初竹该想到,嘻笑打闹惯了的童徒子哪能说出让她惊的话。在这站了半日,腿上麻痒难耐,加快步子回房。
童徒子傻乎乎跟在后面,昭婷儿也随着他跟在身后,两个长到腰间的辫子一摇一晃。
快到卧房时初竹突然停下,童徒子险些撞着她,笑嘻嘻望着她:“师父怎么了?”
只见初竹转动墨色的瞳细细打量他一番,那眼神似要把他看穿,站在不远处的昭婷儿不敢多言半句。
“师父……?”
桃花眼里流露了一丝疑惑,很快又完美隐藏了,手指一勾,藏在童徒子衣襟腰间的两张又皱又丑的符纸倏地飞出,落在她手心。
昭婷儿上前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的?”
可初竹未答话,只是拿在手里端详,摩挲着早已干涸的笔迹。
“下山见了何人?”初竹开口,打破这冷寂。
童徒子如实交代,手脚共用比划,顺带添油加醋拐弯抹角地解释了他们回来得多“艰辛”。
昭婷儿实在无话可说,是挺艰辛,坐酒楼里听人诉了一肚子苦水。她接收到口若悬河的童徒子不时来危险的目光,勉强妥协不揭穿他。
后面童徒子讲得再多,初竹依然看着那两张丑出天际的符纸,不断熟悉这上面的字迹。可字迹没问题,奇怪的是这上面的追踪术。
一个乞丐能会追踪术么?
苍穹派的追踪术以朱砂画就,小施灵力隐藏术法。
巧的是,这追踪术不同于苍穹派,竟是以鸡血点了两通,使得四不像的符咒豁然重生,追踪了她的徒弟。
未等初竹多加思索,她猛地一抬头,竟是疾步到了白玉桥上,步摇也大幅度摇晃。童徒子一追上去,初竹便又跳下白玉桥。
童徒子只得扔下包袱,嘱咐昭婷儿看好,孤身往山门处跑。
初竹当然不会傻到跳桥寻短见,她不喜自身灵器被看去,而白玉桥百丈下乃是山门,想必是御剑前往山门。
一柱香前才从千阶梯上来,又不得已下去,幸好下去比爬上来容易多了,不到半柱香便赶到了山门。
初竹比他早到不知多久,背对着他,仍旧打着纸伞立在山门外,凝望远方。
待到童徒子靠近才发觉,她哪是在凝望远方,而是在与此刻应在酒楼里呼呼大睡的叶衍对视!
初竹瞳色闪烁,上下扫视这个要夜半闯派的“贼人”,叶衍也毫不怯懦,横生的勇气鼓励着他与其对视,一种说不清的情绪藏在眼底,哪怕穿着打扮败下了阵,气势上可不能输。
初竹眼神一凝,手一背,隔空把想要逃走的童徒子拉了回来,站在二人中间,顿时冷汗直冒,勉勉强强给叶衍打了个招呼。
“童徒子,好好说说你的这位‘好友’是怎么不请自来半夜光临我派。”初竹微微愠怒,毕竟夜闯苍穹派的确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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