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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问礼看了裕王一眼,假意笑笑,追上封长诀。
裕王被落在后面,见两人骑没影了,才慢悠悠去追,轻蔑一笑:“小儿心性。”
“他好歹也是个藩王,被你轻易甩了,说不定怀恨在心……”裴问礼与他并骑,眼角一弯。
“他这么厉害,你还敢抛下他,你胆量也不小。要恨,他应该将我俩一并恨了。”
若是裕王气度小,真怀恨在心,封长诀也不怕,他烦那种拿强权压人的人。
“怎么办呀,封长诀。”裴问礼装作担忧,故意挑逗他,“我可是为了追你才抛下他的,裕王要真记恨起来,我的官场生涯就到此为止了。”
封长诀无奈,怎么可能官场生涯到此为止,你姑姑是当今皇后,谁敢给你的官道使绊子。
裴问礼张口就来:“你总得赔偿点我什么。”
“赔偿什么?”
裴问礼笑意盎然,他目视前方,轻快地说道:“这个……以后再想。”
封长诀当即应下,他觉得裴问礼更像一只小狐狸,时刻打着算盘,不过他始终认为裴问礼不会害他。
未曾想以后,他会为这个“赔偿”后悔不已。
“这下,你总算看清了裕王这个人了吧?”裴问礼故意抛出一个引子,果然,封长诀立刻就咬上钩:“看清了,这人有病。”
裴问礼听着这话哭笑不得,封长诀愤哼一声:“幼兽也不放过,等哪天林中的兽全死绝了他就老实了。”
“嗯,我只是想说,你与他总归不是一路人。”
裕王野心勃勃、手段凶残,封长诀天真无邪,对身边的人都抱有善意。裴问礼不想看见,这样一个纯真的少年被裕王利用。
而封长诀此刻想的却是,那我们呢,我们是一路人吗?
他怕裴问礼否认,这么多日相处下来,封长诀也能看见他和裴问礼的差距。不止是和裴问礼,他现在遇到事无法独自面对,和谁都不会是一路人。
“若他不是藩王,我遇到这种人,会直接暴打一顿,挂在树上晾他两天,再放几条蛇在树上,让他身上再挂一篮蛇蛋。”封长诀气愤填膺,用力握握拳头,现在就想给他两拳。
“好狠毒的惩罚。”裴问礼笑着应和。
“这还不算狠毒,你知道我以前在边疆偷懒练功,我爹是怎么对我的吗?他把我挂在城墙上,挂了三天三夜,路过的胡人都笑话我。我爹让我大喊几声‘爹,我错了,再也不敢偷懒了’,才把我放下去。”封长诀兴致勃勃地讲在边疆的悲惨经历,“那时候我脸上已经被风沙熏得覆盖三层厚厚的沙,我洗了好久没洗掉……”
提到脸上,裴问礼不自觉地看向他的脸,肤色的确比一般京都人要黑些,显得他整个人更为刚健,五官俊俏得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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