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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仿佛被灌注了沉重的铅水,四肢百骸都泛着难以言说的疼痛。意识像是坠入了无尽的深海,即便用尽全力上浮,依旧看不见尽头。
不知过去了多久,停滞了的思绪才像生锈的齿轮一般开始缓慢运转,松虞睁着无神的双眼,下意识用酸痛的胳膊撑着地面就要起身,下一秒脑子里仿佛发出了巨大的嗡鸣声,瞬间天旋地转,不受控制地再次倒地。
“啪嗒——”,一滴雨落在了松虞的脸上。
松虞的眼睛突然动了动。
那滴雨仿佛在礼貌地提醒:嘿!下雨了,快找个避雨的地方。
然而根本不给人躲闪的时间,“哗——”,瓢泼大雨突然倾盆而下,将松虞和身下的草地都淋得湿透。
不过在这场大雨下,松虞身体上的酸痛仿佛慢慢被消解开来,神志也逐步恢复了一些,她就这么一直保持着全身摊开的“大”字,直到大雨结束,恢复了部分力气的她才勉强起身。
松虞感觉自己仿佛是刚刚上岸学会走路的小美人鱼,此刻的每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之上,疼痛且颤抖。
神识也无法动用,但凡想要打开贝壳空间,晕眩感就会立刻袭来,让她难以控制地栽倒在地。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这不知道是什么时间的地方,没有难以忍受的高温酷暑,也没有淋了就会异变的辐射雨。
沾满泥泞的衣服湿透黏腻地紧贴在身上,短发凌乱地混着杂草叶子。
松虞此刻的形象简直不能用狼狈来形容,完全像是不知道在外游荡多久的小流浪,可怜巴巴,委屈兮兮。
她在之前战斗时受的伤还没有愈合,反而更加扩大,混着雨水和泥泞的沙土,看着极其狰狞可怖。
她努力地回想自己被黑衣人一掌拍在心口时的情况,那一瞬间烛龙印记好像极其滚烫,爆发出了极其强大的光亮,再然后在天旋地转的时候她仿佛听见黑衣人说了句什么“……松曦……都得死。”
不对不对,原话应该不是这样的,好像要更长一点。
松虞皱起眉头努力回想,可只要一动脑子就仿佛被针扎了一般,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这到底是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究竟要去做什么?
问题有很多,但她的思维被阻滞了,根本无法思考,只能漫无目的地往前,再往前。
行尸走肉,毫无生气。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高耸的城墙,有许多百姓在排队进城,两侧均有配备着刀剑的守卫在检查文牒,防止流民进城。
松虞的身边也渐渐开始出现行人,许是她的“奇装异服”吸引了注意,他们纷纷用惊诧的眼神看着松虞,边走边窃窃私语。
有零星的三言两语飘入她的耳中。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竟敢擅毁”,什么“穿着轻浮,不知检点”,“眼神呆滞,怕是个傻的”。
更有胆子大的,眼神逐渐危险下流起来,小声与同伴商议:“反正看着也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脏是脏了些,但模样看着也还不错,不如哥俩带她去附近的破庙里共度一晚良宵……”
说话间他们便下定了决心,不怀好意地朝着松虞走来,只是一只手刚要碰上松虞,便被一只闪着寒光的剑抵住了脖子。
一个身穿铠甲、守卫模样的男子冷冷地注视着二人:“天子脚下,安敢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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