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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祁玉往前凑了凑,十分诚恳的问道:“胡尚书以为,大明应该怎么做,才能不成为中华历史上的罪人?”
襄王朱瞻墡曾经说过,大明总归是要亡的,多弄些良家子,则多续几年而已。
朱祁玉听闻后,对此极为赞同,他本身就不禁大明臣工骂他亡国之君,自然为何亡国,如何亡国,也在讨论的范围之内。
正如没有人可以长生不老,没有哪个朝代可以千秋万代。
如何避免大明一朝,不是中华历史上的罪人,就成为了一个可以讨论的话题。
胡濙看了一圈,大明朝臣们若有所思,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政治氛围,并且将这个问题当成可能发生的事儿去讨论。
他笑着说道:“如何保持文明不会灭绝,臣以为只有两点,第一个就是族群,第二个则是革故鼎新。”
“族群是所有一切的载体,没有庞大的族群,无论如何璀璨的文化,到最后都会成为划过天空的流星供人追忆。”
“革故鼎新是不断的回望过去,承认不完美,承认缺陷,弥补过错,改良缺陷,不断自我清汰,以期许文明永续。”
胡濙总结了罗马灭亡的两个原因,一个是不生孩子,族裔快速衰弱,最终没有了文明的载体,被蛮族李代桃僵鸠占鹊巢;
而另外一个就是不承认过错与缺陷,最终错失纠错良机,愈错愈怕,最终被冗疾缠身,泯灭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
“胡尚书所言有理。”朱祁玉对胡濙的说辞颇为认同,大明可以亡国,但是中华不可以亡。
如何做到?
简而言之,就是多生孩子去多占地,再多生孩子去多占地,如此循环往复。
除了生孩子之外,则是革故鼎新。
朱祁玉对着众人说道:“朕发觉,只要涉及到变化二字,就一定会触碰到某些人的利益,做事情,不触碰任何人的利益是不可能的。”
“有些时候,有些人,不愿意做得罪人的事儿,怕遭人恨,往往谁都不想得罪,反而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不想得罪人,就做个无足轻重的人,只有无足轻重的人,才不招人恨,被分而食之时,连反抗都不能,因为反抗也遭人恨。”
“想要做事,刀子下去了,见到血了,就要继续,因为这是你死我活之事。”
“此所谓:慈不掌兵柔不当政、善不为官情不立威、仁不行商义不聚财。”
历史上的明代宗,绝对是个好人,他就不想得罪人,结果最后,得罪了所有人,连自己的儿子、妻子、拥戴自己的臣工都没能保住。
胡濙俯首说道:“陛下圣明,如此,臣便无憾了,臣已老朽,恳乞骸骨颐养天年。”
赖在这个位置上这么多年,大明终于在再次伟大的路上一往无前,胡濙终于肯放下手中的权柄了,这个岁数,再不放权,底下的人该骂了。
朱祁玉点头又摇头说道:“礼部事可以放下,东宫事儿,还得依仗胡尚书。”
胡濙俯首说道:“这是自然,臣还能走得动,自然不会懈怠。”
王直致仕,将吏部事交给了王翱之后,也没有离京,而是仍住官邸,任太子少师,负责教授泰安宫皇嗣事。
胡濙这致仕,是从政务官和事务官中摆脱,却并不完全从政治中心脱离,一旦朝中生变,需要洒水洗地的活儿,胡濙还能出来应应急。
“礼部尚书之职,胡尚书以为何人合适?”朱祁玉再问礼部人选,朱祁玉比较属意刘吉,如果说胡濙是无德,那刘吉就是无耻了,可是刘吉作为胡濙的弟子,在礼法这块,还是很值得信任的。
唯一的问题是刘吉太年轻,资历不够。
胡濙从袖子里拿出了两封奏疏说道:“湖广左布政使萧晅,宣德二年第二甲第一名,为人重厚廉静,在地方上颇有声誉,为人廉洁守正,当是合适人选。”
“云南巡抚都御史姚夔,可以回京为萧晅左贰。”
朱祁玉倒是对着两个人知道一些,姚夔自然不必说,去岁,姚夔参赞黔国公沐璘军务,前往了交趾,参与了郡县安南之战,履历不可挑剔。
但是这个萧晅,除了为人重厚廉静,也就只有为人了,年龄比胡尚书小了二十岁,可是身体羸弱,萧晅甚至可能走在胡濙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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