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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唐正不说还没什么,他一提到“牢里”,唐立便问他:“刚刚我好像刺中个公差,这……我不会还要被他们追杀吧?”
“哦,那你小子完了,依宋律,你伤了官家的奴才,人家肯定要发令来捕你,为了不耽误事麻烦你先下马自己找个地方躲着,我做完事就来接你回族里。”
唐正说着,勒住马,作势就要停靠在路边。
“别,别!别停!”
唐立扯住唐正的袖口,要他接着赶路。唐立倒不怕那几个不识功夫的汉子,只是被人追杀的滋味哪旧是在梦里虚拟地体验一时半刻也不好受。再者,此处荒无人烟,若走失了,哪里还找得到唐正。
其实唐正只是在吓唬唐立,那些个衙役自恃身份来对商户敲诈勒索,本就是他们自己私计,现在事情不成还受了伤,他们是决计不会上报,若不上报,又如何依律追捕唐立等人呢?
唐正原以为吓一吓唐立,足以让后者求自己,这样一路上也能把唐立给治个服服帖帖,但唐立扯住自己衣袖后说的第二句便是:
“你也伤了那些公差,你一样要被追捕,与其等你被抓到后透露我的行踪,倒不如我俩一块走,这样打起架来我也能给你照应照应。”
唐立当然是不愿被扔下然后独自一个人走,但这么多年来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你越是想要什么,就越不能直接讲要什么,你得多少绕一个圈子,才从别人那里要去什么。
唐正闻言一阵哑然,他是真没想到这小孩会这么说,到打起架的时候,他是一千个、一万个想唐立走开点别碍事,再说,难道他没掂清自己的份量么?他唐正得被人逼到什么样的绝境才会让他帮自己“照应照应”?
唐正勒停了马,这会吓了唐立一跳:“你又想怎样?”
唐正皱着眉头翻身下马:“你下来,我教你骑马,我受不了你一股臭味坐我前面。”
唐立咕哝了一句:“就你干净。”
唐正扶着唐立骑上后面那匹马,前者手执缰绳,先口头上教会唐立要领,再让唐立慢慢地骑。
这马儿本是最温顺的一匹,先前已经跑了一程,早已有些疲惫,更加上唐立人不重此处地也平坦,唐立学起来倒也很快就上了手。
自己执僵的感觉到底不同,唐立很快就能让唐正放手,独自撒马小跑。
既已教会唐立骑马,两人便分骑两驹,只是唐立仍不太熟悉骑术,两人速度便比不上先前合骑一马的快,但唐正合计过,若他们纵马前进,便要错过一处城镇,也就错过一次休整的机会,此时他们放慢了速度,能赶在申牌末到达,黄昏时离开。
结果不出唐正预料,他们确是顺利抵达一处小镇,在填饱肚子后还能歇一个时辰,之后才牵马赶在宵禁时分离去,用夜晚时间赶路。
此后一连几日都是如此,夜夜纵马急驰,间或歇马放松,到了白天便入市集休憩。人马只有那时的几个时辰才能舒舒服服地闭眼睡一觉。
教会了唐立骑马后,唐正对他的脸色不比他们初次见面时好些,两人几乎没怎么交流。
出乎唐正意料的是,这一路也算艰苦,唐立神情里表露出来的只有疲态,没有怨声怨气,每天都跟着自己后面奔波作息。后面几日的清凉夜间,唐立也会把唐正替下来让后者休息,自己用驭火术守着柴火驱寒取暖。
这小子倒还真和纨跨子弟有点不一样。
有时唐正暗地里看唐立时,心里会冒出这么一句。
后面六、七日都是如此,没有什么变化。唯有唐立骑术和体形发生了变化:前者是其骑马的本领变得更强,后者是其变得越来越瘦削,脸色也变得苍白。
到了第十日,两人纵马又至一处城镇。递交路引、在街井上溜马时,唐立就感觉到此处要比先前他们路上待过的小镇和村庄都要大些。
唐正仍是在前头引着路,唐立紧紧跟着,他慢慢地习惯了周围人的掩鼻打量投来的目光——他们满身尘土,所着衣衫也早已看不出原有的光彩,若非牵马行走,恐怕就要被误认为是外来的乞儿。
两人来到一处客店,唐立更留意到这回唐正多付了不少钱,订下了带有两床的上房。
交付完毕后,唐立跟着唐正和下人们去到上房,好几名下人已端着热水来请他们洗手净面,又有下人奉上点心热茶,床边也有人在铺设他们租赁的床铺被褥。唐正叫住两名店伙,指点他们按两人着装样式,去购置合适衣物。
如此收拾下来便到了饭点,唐正点来一桌热菜,招呼唐立来吃:
“饭菜齐了,还不来吃。”
唐立也不跟他客气,东夹一筷子,西夹一筷子,每道菜都尝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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