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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被拽住,玉留崖惴惴:“那个,要是危险就别救他了,又不是咱家什么人。我看这玉佩邪乎,多看几眼这张脸就害怕。个人有个人的命数,咱救不了又不是咱的错,是吧。”
扈轻好笑又感动:“师兄,我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吗?我怎么可能为别人的命搭上自己的命。我先问问,管不了我就不管。”
玉留崖:“当年你掉进古坟场里去不就是因为你多管闲事?”
所以你什么样的人我真知道。
扈轻说:“那不是后头有天大的好处嘛,可见上天对我不薄。师兄,我有分寸。霜华已经在催我了。”
点开手机,霜华的咆哮从里头传来:“你怎么还不来?我心慌——”
玉留崖撒手,又担心另一桩:“那个什么武承,真要娶霜华?他脑子是正常的吧?”
扈轻好笑不已:“师兄,你这话让霜华听见她肯定和你急。武承,我还没见过,不了解。不过双阳宗是我的地盘,他敢对不起霜华,我分分钟砍了他再给霜华找十个更好的。”
玉留崖:更不放心了。
扈轻找去霜华那里,霜华肉眼可见的紧张,真正应了那句话: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给她说玉留崖,打趣:“估计师兄得亲自跟到双阳宗,亲眼见你们过得好才放心。”
霜华心里感动却嘴硬:“师兄他就是爱操心。”
扈轻拿出口袋来:“给你的添妆。”
口袋?
霜华挑眉,接过打开,好多丹瓶,等看到那配套的册子,唰的红透整张皮。
扈轻肩头撞撞她肩头:“嘿嘿,争取你的孩子比冷偌的孩子年长。”
腾,霜华面皮更红,烧起来一般,不客气给她一拳。
扈轻捂着肩头嘶嘶哈哈,起身:“你自个儿琢磨吧,我去找我爹。”
等她一走,霜华背部一松,全身上下冒出一层白汽来。方才又羞又窘,灵力稍不留意岔了下,弄得衣裳里头结了层冰,怕扈轻笑她,愣是假装无事。
呼,霜华不由抬手扇扇,懊恼,不过是个册子,等成亲那天——她现在就学习,坚决不能在武承面前出丑!
扈轻来到孱鸣家,铁湛铁溶见到她欢呼一声跑过来一跳——扈轻两手一接,一边一个对着她咯咯笑。
扈轻也笑:“还记得姐姐啊。”
嗬,分量真不轻。自从扈轻亲手给两人调理过后,个头长了,肉更没少长。以她目测来看,两人可以称得上胖了,怕不是当爹娘的矫枉过正。
只有孱鸣在看孩子,无比娴熟的搅合面团,旁边两排料碗里分别盛着油、盐、姜末、葱花等物。
“你铁姨去帮忙了,霜华说不大办宗里就能不当回事?肯定风风光光送她出门。送嫁队伍得挑人,一路上的仪式不能少。若不是时间太紧,定要三族来贺。毕竟霜华嫁到双阳宗,在他们眼里,是很值得结交的人脉。”
扈轻点点头:“爹,烙两张甜的。”
铁湛铁溶:“甜的甜的甜的。”
孱鸣虎目一瞪:“你们娘不让你们吃甜的。牙都坏了,不准吃。”
两个孩子在扈轻怀里哼哼唧唧扭起来。
扈轻可不是那么容易心软的,强行掰开一看,被惊道:“爹,他俩牙坏了一半多哇,这是吃了多少糖。”
孱鸣不自觉去摸脸:“可不是嘛,你铁姨可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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