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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胜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慌乱,扫视一圈之后,心里反而安定了许多。
这些火炮,看着惊天动地,其实威力并不算大。与自己在船上见到的那种大炮相比,不可同日而语。
对方其意不在杀人,而是惊动马匹以扰乱自己的防守。
虽然暂时无法判断贼敌的目的,贺胜也不可能将希望放在对方的怜悯之上。
对方的火炮具备远程攻击能力,甚至超过弓箭的射程。连续打击之下,以这临时搭建的营寨,绝对防不住。
突围而出,这是唯一的选择!
四周皆有炮声,但集中于东西两侧。若要突围,只能顺着官道,或向南或往北。
两支仆从军率先而出,各自结队扑向东西。
山林中作战,马匹反而是个累赘。
怯薛军的仆从军,自然不是一般的步卒可比。其战力绝不弱于任何一支汉军,更别说江南的新附军。
弓弩娴熟是基本要求,马战步战的练习也必不可少。这些人虽然在战场上并不负责正面的作战,但并不意味着他们就不会作战。
“上!”贺一虎领着一支百人队,向西突入山林。
“咻——”一支弩箭急射而至。
贺一虎头一偏,不顾身后响来微微的呻吟,全速突进。
须臾之间,已形成包围之势的敌兵便出现在他们面前。
十人一组,居前的是两个刀盾兵,身后探出两张硬弩,再其后是两组炮手,正在从容自若地向营地中发射炮弹。
而这样的十人队型,视线之内密密麻麻,不知几许。
“攻过去!”贺一虎咬着牙吼道,扬手劈开一支迎面而来的弩箭,纵身往前一跃,脚未落地,便传来一阵剧痛。
却是从侧边飞来的弩箭。
“哐哐哐”的闷声响起,仆从兵的射去的箭矢全都被盾牌挡住。
立足不稳的贺一虎依然虎扑而上,扬刀自两盾之间猛力斫下。只要撕开这盾牌的防护,身后的弓箭手便有希望射杀贼敌。
两张盾牌却突然闪开,贺一虎一刀劈空,尚未变招,一根铁棍突然砸落。
“嗵!”耳中瞬间安静,只余满脑子的震荡与天旋地转的昏厥……
营寨之前,包副将已经翻上战马,呼啸声中,领着十数骑,向北飞奔。
竟然一路畅通地跑了百余步,包副将不由地缓下速度,犹豫着是否该催促主力部队快速跟上。
一片薄云突然从树梢间滑落,包副将反应极快,直接扬刀上劈。
可是感觉劈中了,却似乎什么都没劈到。
兜头而下的,却是一张张软塌塌的渔网。虽然被自己的快刀砍断了两三根麻绳,自己以及身下的战马,却已被缠了个结实。
“小心!”包副将怒吼着左劈右砍,将渔网生生地砍出一个洞。探出手,抓住身上的麻绳一团,便要扯开。
力贯臂中,透出指尖。这一扯,何止百斤。
“嘶——”身下被渔网勒住的战马却发出一声惨叫。
包副将只得松开手,俯下身子,试图解开渔网。
“哐!”不知从哪飞来一根铁棍,砸中包副将后脑勺,令他立时软软地趴在马背之上。
四足被渔网缠住的战马,发出一声声悲鸣,“嗵嗵嗵”地跟着栽倒在地。
迷糊之间,似乎有人从树上跳下,也有人从林中窜出直扑而来。
耳中还传来若无若有的嬉笑声:
“谁想的这主意,用渔网来对付骑兵,真够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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