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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要去哪儿?”
姜晚笙眉心蹙了蹙,烦闷焦躁,她更喜欢这女护卫不说话的时候了,缓缓地舒出一口气,“刑部。”
瞒她也没用,到了刑部,她又不是瞎子。
车夫听令地牵着绳,平稳转弯,女护卫惊得脸上失色,往外看一眼,急得都快结巴了,“姑娘刑部不可能让您进去的!”
姜晚笙没说话,眼皮掀动,看她一眼,从上到下的看。
女护卫不敢反驳,焦虑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约莫半个时辰,马车停下,刑部牢房和大理寺牢房以及京兆尹牢房,是京城怨气最重的三个地方。
阴沉沉的,阳光稀薄,半点温度也没有。
姜晚笙下车前看了女护卫一眼,女护卫咬牙,追着她去。
“裴家是重要犯人,闲杂人等无令不得进。”
“我们不是闲杂人等。”
姜晚笙面不改色,倒是把她身后的女护卫惊到了,前头的小吏歪头打量,姜晚笙转身向后,伸手一抓,将女护卫腰间藏着的令牌揪了出来。
黑衣裳的小吏见状,睁大眼睛,看看字迹,拱手跪下来。
雪白的掌心握着玄铁令牌,捏紧,抬步踩上灰白石梯。
“一天只能见一位犯人,姑娘,您要见哪个?”
狱卒黑红制服,腰间别着一把铁青的弯刀,脸上一圈胡茬,没睡醒似的搓搓脸,抬了抬下巴问她。
他是这群狱卒的老大,看着令牌有东宫二字,才肯赏她们个脸。
姜晚笙对这不尊重的态度并不在意,她呼吸平缓,一个名字在喉间滚了滚,嗓音很是艰涩。
“我要见裴翰林。”
“啧,行。”牢头咂摸着嘴,眼神明晃晃地挤弄,却没有动身的意思。
姜晚笙懂,又要摘发钗,身后抛来二两碎银。
“这边来!”牢头见钱眼开。
姜晚笙回头看了一眼,事情太多,她收回目光,朝甬道里走,狭窄潮湿,阴森可怖,不像上回有犯人鬼哭狼嚎,这里很安静。
明显是单独关押,牢门紧锁,破旧的铁锈显出几分荒凉。
石榻上铺着稻草,一位穿着灰白囚衣的男人盘腿坐着,长发披散,像个道人。
姜晚笙脸色发绿,她咬牙回头看,“你带错路了?”
这不是裴景,绝对不是。
“没带错啊。”牢头砸砸嘴,“这不也姓裴吗。那位年轻的啊,上头吩咐了,严加看守不准探监。”
他兜里揣着二两银子,哪舍得还,不耐烦道,“谁来见都是他,爱见不见。”
姜晚笙咬碎牙往肚里咽,她不再说话,往甬道深处走。
铁栅栏上方掠过几道光尘,下方阴暗灰蒙,石榻上坐着的人,虽然落魄,但也从容得很。
“伯父。”姜晚笙张口叫了一声。
盘腿静坐的人睁开眼,有些迷蒙,见是她,微微露出几分诧异。
好一会儿才幽幽地叹道:“是笙笙啊。”
姜晚笙看他满脸的洒脱和释然,不禁心中更沉,她抿了抿唇,“伯父,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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