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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始终都皱着眉头,显然是想到了些什么,我也预感到,我们所面临的东西,恐怕比我所想象的还要可怕。
以后的几天中,除了出去打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跟村子里的孩子们一起玩耍,不管走到哪里,我都是孩子王,自然很轻易的就得到了他们的信任。
我从一个叫做嘎子的小孩口中得知,村子中有一座祠堂,是专门供奉老祖宗牌位的,只是大家伙只在祠堂外烧香,却从来没有人进去亲眼见识过。
他们口中的老祖宗,自然就是最先来到这里的一批人了,说不定他们还真的留下了什么线索。
这个小村子四处都透着古怪,令人难以捉摸的事情也不止这一件了,但我总觉得能从里边找到什么东西,当晚便跟彭徽趁着夜色按照嘎子的指引找了过去。
一到这里我们就为难了,这哪里是祠堂了,分明就是一块大青石,前边摆放了三块转头搭在一起,里边似乎是一个老鼠洞,除此之外一无所有。
“这小兔崽子竟然敢骗我,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他。”我没好气的骂了一声。
彭徽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那三块转头,说道:“你看这里!”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除了那三块砖头和黑漆漆的老鼠洞之外,什么都没有看到,心里也不免好奇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
彭徽笑了笑,说道:“那个叫做嘎子的小孩儿并没有骗你,这里的确有一处祠堂。”
这下我可真的纳闷了,所谓祠堂,当然是为了让后人祭奠先人用的,里边供奉的当然也是祖宗的牌位,可这明明只是一块青石而已,哪里又有可供人进入的大门?
彭徽说:“大门不就在此处吗?”
说着,他便将三块转头移开,将那老鼠洞整个露了出来。
说是老鼠洞,其实它比我们经常见到的那些要大上好多,正好可以容纳一个婴儿出入,若是成年人想爬进去,想都别想。
彭徽也不说话,便开始自顾自的脱衣服。
我说:“你这是干什么?难不成想在这里睡觉吗?”
彭徽白了我一眼,说道:“咱们来这里干什么?不就是为了这祠堂吗?既然来了,焉能不入?”
我艰难地咽了一口吐沫,问道:“你该不会是想从这老鼠洞中爬进去吧?”
说话间,彭徽已经将衣服脱得一干二净,紧接着便向洞口爬了进去。
我这一惊可非同小可,这洞口如此狭窄,就算是他勉强能够挤进去,想出来也就难了,非得被活活憋死在里边不可。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只见他浑身骨骼都开始移位,身形一下子就缩小了一半,比一个婴儿也大不了多少,而且行动自如,就如同一条水蛇一般。
蓦地,我突然想到了义父曾经跟我提过的缩骨功。
这种功夫从很小的时候就要开始练习,而且每晚都要在醋缸里浸泡几个时辰,为的就是让骨头变软,而且睡觉的时候也不在床上,而是在水缸之中。
长此以往,身上的骨头就全部变形了。
这原本是路边卖艺人糊口的营生,后来也应用到盗墓一途,自然无往不利,据说几十年前,咱保定府就有一位奇人,将这缩骨功练到了巅峰,别管多么小的洞,只要脑袋能钻进去,他整个人就能钻进去,人送外号穿山甲。
练到他这种境界,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彭徽虽然没有他这等功夫,但也实属难得,他身上的骨头恐怕也没几根是完好的了。
同时我也不禁好奇,他自小跟着一尘道人长大,从哪里学来了这些旁门左道?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人贩子的囚车之上,那时候他就徒手打开了一把大锁,而后轻轻巧巧的脱身了。
要说这溜门撬锁的本事,我也会,只是必须要借助一根铁丝,直到现在我都没弄明白他是怎么做到的,看来彭徽身上也藏着不少秘密。
正想着,彭徽已经整个人都钻了进去,我着实替他捏了一把冷汗,当即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连忙藏身于青石之后替他望风。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彭徽却一点音信都没有,我心中替他担心,正想回去报信,便听到洞中传来了彭徽的声音,“你在那食人花中见到的婴儿,是不是只有拳头大小,而且浑身晶莹剔透,就像是玉石雕刻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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