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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原来手中那跟打鬼鞭是仿制品,那么便可以解释当初在将冢村的地窖中时,我一挥动打鬼鞭,那僵尸不但没有灰飞烟灭,反而复苏了过来的情况了。
如果当日我使出的是真正的那根打鬼鞭,也许今日齐彤还好好地在我身边,而我们此刻也正无忧无虑地躲在深山老林里做一对快乐的神仙眷属。
别人都把这打鬼鞭当成宝贝,我却将它当做了洪水猛兽,天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打它的主意,拥有它的人,迟早也会惹祸上身。
想到此处,我也不禁有些惴惴不安,一旦我有机会出去,一定要将那打鬼鞭换个地方收藏起来。
正想着,一尘道人突然说道:“你想不想知道这打鬼鞭现在何处?”
果然,听了这话,张大帅的眼睛都亮了起来,一下子就从那白骨座椅上跳到了一尘面前,二话不说便捉住了他的双肩。
从始至终,一尘道人都坐在地上,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直到此时才来了精神,双手一翻,便拿住了张大帅的手腕,不用他招呼,早已在旁边等候多时的彭徽便合身扑上,将手上的绳子在张大帅的身上密密匝匝的缠了好几圈。
直到做完一切,一尘道人这才松了口气。
其实自从张大帅来到此处,一尘道人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想让张大帅放松警惕,直到他听到打鬼鞭的下落后,自然乱了分寸,这正是出手的最佳时机。
光是这份心机,就不由得人不佩服。
直到这个时候,张大帅这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冷哼一声,说道:“我就说嘛,区区一根鞭子,怎么可能有如此神技,恐怕一切都是你杜撰出来的吧?”
一尘道人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叹了口气,说道:“你我相识多年,也勾心斗角了多年,但我何曾骗过你?这打鬼鞭真的存在,而且就在这小兄弟的手中。”
说着,他便指了指我。
这话可着实出乎了我的意料,首先,一尘道人怎么会知道那打鬼鞭在我的手中?其次,张大帅已经落入了他的手中,他又有什么必要对他说这番话?
心中这么想着,我脸上自然流露出了几分慌张的神色。
张大帅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显然不相信一尘道人的话,但还是问道:“此话当真吗?”
我自小在市井长大,要说撒谎骗人,那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可在这两个“人精”面前,还是不禁乱了分寸,结结巴巴的说道:“义父……义父的确留给我一根打鬼鞭,但早已经毁掉了,不……不信的话,你可以搜我的身。”
一尘道人呵呵一笑,说道:“贤侄,当着明人面前不说暗话,你我都知道我所指的并不是这一根,我劝你还是趁早说了吧,否则就要请你领教一下张大帅的手段了。”
这是什么意思,威胁吗?
一听这话,我当即后退了好几步,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一向道貌岸然的一尘道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这样说,摆明了是在觊觎那根打鬼鞭,说不定他之所以苦心积虑的接近我,将我留在静尘斋,也皆是为此。
都说人心隔肚皮,这话一点都没有错,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打死我我都不相信这番话是出自一尘之口。
我正想要离开,彭徽却抢先一步拦住了我的后路,笑吟吟的说道:“难道连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你也不懂吗?我劝你还是趁早将打鬼鞭交出来,也免得我们多费手脚了。”
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连彭徽都站在他这边了,我也不禁有些寒心,但还是硬撑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普天之下只有这一根打鬼鞭,如今它已经毁掉了,我去哪里给你们找另外一根?”
他们显然不相信我的话,彭徽一把就把我拉住了,一尘也是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不把东西交出来,你就休想完整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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