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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宠溺纵容也总是短暂。
西式长桌上,蜡烛兀自燃烧着,蜡光混和着总统套房水晶吊灯的光芒撒落在几乎还没动过的巧克力甜品上。
寛敞的长形沙发上,敏央抱着红酒杯,嫣红的下唇抵着酒杯沿,小半杯红酒还来不及啜饮,压抑的嘤嘤喘息先敲进杯里。
娇嫩的臀肉隔着单薄的短裙布料抵进男人危险的位置。洁白的内裤松松地挂在莹白细腻的左腿上。红的裙,白的内裤,软嫩溜手的雪肌,暧昧映衬着背后灿烂的烛火。
骨节分明的大掌埋入她微微张开的腿间,黑色的西装布料刮蹭着两腿的肌肤,异样刺激的感觉。
“红酒不喝了?”低沉沙哑的声音钻入敏央的耳朵里,响应他的是一声娇喘。勾人的小猫似的。
长指忽然退出,带着晶莹淋濿的水光,扫过她葱白纤细的指尖,夺去酒杯。敏央抬眸,正好看见他衣领上方滚动的喉结,剩余的酒液慢慢自杯内消失。敏央膝盖并拢,不自觉地磨蹭着,迷恋地看着他喝酒的优雅模样。英俊的,仅仅一个动作,让本已经湿濡的地方更湿更痒也更难耐。
眼前忽地暗下来,夹着酒的清冽,敏央的嘴唇被抵住,开启,红酒渡进来,来不及吞咽,顺着嘴角滑落。舌尖被勾住,发狠地吮吸。
背部的裙子拉链缓慢拉下,幼滑的背脊裸露。敏央身上娇艳的连身短裙不知不觉被褪去。缠着半边内裤的左腿,脚踝被握住,摩挲而上,直让她受不住的轻颤。
赤裸的腿心被打开,炙热的视线在湿亮的粉色花苞上划过。大手带着她小巧的手掌,双双按在她丰满的雪乳上,色情地教她抚摸,轻夹自己樱色的红蕊。沿着乳尖一路下滑,眼看即将抵达流水潺潺的花心。敏央惊喘着,僵着手指,可怜地摇头。
钟柏然没勉强她,把她的两手贴到他酒红色的领结上:“帮我脱掉。”
敏央乖巧地一点点松开紧缚的领带,细软的长发垂到额前,被他的长指掠去,揉捏住红得滴血的耳垂。
酒红色的布料往胸前滑落,尖尖尾端刷过敏感的乳尖,敏央颤抖了一下,奶猫般呜咽一声“嗯啊。”
指尖才要停顿,他沙哑性感的嗓音又响起:“衬衣也脱掉。”
敏央眼前慢慢展现出麦色结实的胸膛,线条漂亮的腹肌。呼息不自觉沉重起来。腿心花穴抵住的西装裤已经湿了大片。
钟柏然脱去衬衣和西装外套,把她放到地毯上,裸着上身站起,将她的手按到皮带扣上。眸光沉沉俯视她。
敏央意识都快迷失,只是顺着他的动件松开皮带扣,抽掉,钮扣解开,链扣缓缓拉下…
粗长的赭红性器弹跳出来,分泌出浅浅液体的前端摔打到敏央的唇上,男性浓郁诱人的气味。
钟柏然垂手,轻划她细嫩的下唇。
“嘴巴也张开。”他的声音低沉蛊惑。
“嗯嗯… …”
敏央乖巧地启唇,迎接他骤然深入的前端。嫩舌下意识推抵,弄湿了堪堪进入的小半部分,粗硕烫硬, 舌尖几乎要融化,有种快被挤爆的错觉。
殷长、蓄满力量的背臀肌肉绷紧,腹股也因收紧更结实漂亮,就着她舌尖的推抵在湿热的口腔内前后一下一下缓慢抽撤。
渐渐沉重的呼吸在上下两端交融,夹杂着钟柏然引导的性感声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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