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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点头“吱”了一声,随后又瞄了一眼青年光滑的手腕,没有看到那抹翠青色,便动作麻溜地从冕雕头顶滑下,又迅速爬到青年肩膀上。
终于又回到自己习惯的位置和高度,小仓鼠心满意足地蹭了蹭主人的侧脸。
冕雕侧着脑袋看向一脸无奈的青年,一步步走过去,低下头,也跟着蹭了蹭青年的手背。
它的冠羽轻轻扫过青年指尖,轻柔酥麻的感觉惹得青年忍不住用力搓了一下手背。
“好了,先回房间。”庄满站起身道,“我们一会要去打架了!”
刚出现在外界没多久的冕雕并不知道这个打架是什么意思,在它的记忆传承里只有捕食和求偶这两种情况。
不过它还是老老实实跟在庄满身后,把羽翅收在身侧,两只爪子一前一后迈开,像一位背手散步的老大爷。
“真丑。”
庄满回到房间后,就听到房间里的男人又在吐槽冕雕了,他回头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冕雕,发现对方平静得不行,仿佛对自己主人的嫌弃一点也不在乎的样子。
站在主人肩膀上的小宝一跃而下,整只鼠趴在冕雕的背羽上,小爪子拍了拍新伙伴的羽毛,无声安慰被主人嫌弃的小伙伴。
对于祁斯理的观点,小宝无法理解,在它眼里,能飞上天的冕雕挺好的,而且还抓蛇吃蛇,可太棒了!
“哪里丑了?这只鸟不丑啊。”庄满一边给冕雕辩解,一边扒拉自己的背包,“鸟类走路都这样的。”
祁斯理看了一眼趴伏在脚边的棕熊,又看了一眼老大爷似的冕雕,依旧觉得自己的审美没有出问题:“眼睛傻傻的,羽毛颜色混杂,头上还长了这么多羽毛,反正不好看。”
如果飞禽届弄个投票的话,他的冕雕肯定会在丑鸟榜上。
庄满把背包里的东西整理好随后背上,闻言忍不住反驳一句:“你这话说的,让那些伴生兽是秃鹰、鲸头鹳或者秃鹳的人怎么想?”
祁斯理回忆一番这些在现实中早已灭绝的动物模样,最终沉默了。
不得不说,在丑这方面,冕雕真不算什么,最多只能说一句缩着脖子的时候看着丑而已,但是伴侣刚才说的几种飞禽是真的长得丑。
就在他感慨时,一张带着笑意的脸忽然出现在视线里:“一会我要去外公那边分一艘星舰作战,你去不去?”
夏军团长打算顺路打一波机械城的事,祁斯理是知道的,不过他并不打算掺和。
“我就不去了,你注意安全就行。”
庄满有些可惜,他还想着要是可以,能试试和祁斯理一起上战场的感觉,不是上次那种各自在各自的星舰里,而是可以并肩而立,一同对敌的那种模样。
似乎是猜到他的想法,祁斯理扶着他的脸轻吻细啄,在脚边的伴生兽抬头之前,又往后退出些许。
“这是你的机会。”他轻声道,“我会站在后方等着你。”
“真不去?”庄满有些失望,“我还想着有你在的话,我能放心把后背交给你。”
祁斯理忍不住笑出声:“身为第九军团的军团长,我如果出现在第二军团的作战部队里,你觉得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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