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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静默中,克莱恩只是凝望着那副黑色面具。灵魂识海宁谧如镜,全然不像此刻正在他心中肆虐的风暴那般。
不知过了多久,他心想:
那个织梦者还真是个狡猾到骨子里的家伙……或者该说,性别?种族?生物?好吧,我连这都弄不清楚,还一直自诩在欺诈与误导方面颇有手段。相较之下,这种能瞒过诸神、乃至连梦魇魔咒都束手无策的存在,哼!”
这得有多阴险狡诈,才能做到连神明,甚至连魔咒都对其一无所知啊?”
但转念一想,这倒也合理。如果织梦者真的掌控命运,那么其行事风格自该如此。
命运本就是世间最恐怖却又最含蓄的武器,想要将其为己所用,就注定不能直来直往,而是层层谎言、处处掩饰。
若真的可以选,克莱恩情愿在战场上跟所谓的“战神”硬碰硬,也不愿得罪这种能拨弄命运的对手。
比起刀剑下的生死,谎言才更叫人恐惧——他对此体会极深。
……
从灵魂识海出来后,他略一迟疑,便将那张织梦面具召唤到脸上。冰凉的木质面具仿佛散发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其稳稳贴合在他面庞上。
刹那间,视野微微一变,周围的一切色彩显得更锐利、更鲜明。克莱恩能感觉到面具延伸出“触须”般的感知,与他继承自织梦神血的奇异直觉产生共鸣。
就像把荒芜的直觉又推高到崭新层面,让他几乎能朦胧看到那缭绕于天地间的“命运丝线。”
……只是几乎能看到而已。
克莱恩微微眯起眼睛,瞥向囚室角落里那撮残余的尘土,心底仍带着些许困惑。
那原本佩戴织梦面具的人,身份依旧是个迷。这具尸体究竟是谁,他又是怎么被锁在宏伟大教堂地底最深处的牢笼?死后连骨头都化成灰尘?”
最容易想到的假设,这就是织梦者,但克莱恩立刻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他对这面具原主人的所有了解来看,以那份可与诸神并列的威能……也许仅次于“未知”。
若是织梦者本尊曾踏足遗忘海岸,整座绝望之城但凡敢表露一丝恶意,恐怕就会被从世间抹除,怎么可能有本事囚禁一位真正的神祇?
因此,这人多半只是得到面具的某个继承者,或是像克莱恩一样将其作为记忆物品获得的魔咒试炼者,最终落得如此下场罢了。
也许……真有个自称织梦者的神祗或教派呢?还有信徒?也许此人是那个教派的祭司或追随者呢?
这个囚犯留下的话语听起来太像祷文了,也许此人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视作异端,关押于此,最终凄惨而亡?”
真相究竟如何,早已无从得知……
叹息一声后,克莱恩也没再纠结。他现在只剩一天时间留在绝望之城,筹备完一些事后,就要离开,没工夫再在这里耗下去。
最后伫立片刻后,他转身离开,将那座诡异囚室抛在了身后。
走出阴暗地牢后,克莱恩来到影子那儿。为了验证自己戴着面具的模样,他让影子着眼回望,眼前所见让他忍不住眨了几下眼睛。
“嗯……”
影子视野中,黑漆面具稳稳戴在他脸上,将他的面容遮得严严实实。他甚至都看不到自己的眼睛,它们隐没在黑暗中了。
而且,就连他的身高不知为何也变得模糊不清了。没变高却似高了点?下一瞬又恢复原状,说不清是错觉还是光影的问题,宛如被某种魔力扰动。
“挺有意思的嘛!”
不过,克莱恩倒也不是变得完全让人认不出来。戴着面具的时候,他还是得小心隐藏有关自己的种种行为习惯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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