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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弟既认识刘知府,想必也有大才。本地出了人命案子,我身边还有要事,无法分身。还望贤弟能辛苦一番,帮我破了这个案子。”刘亨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刘准。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刘准说,“我一介平民,如何破案?”
“这好办。”刘亨边说这话边打开包袱,包袱里面是个大印。
“贤弟,你拿着这块大印,便如同县尉亲临了。哦,对了。我这儿还有一个仵作,让他跟你一块去。等你破了案,再把大印还给我。”
刘准面露难色。
刘亨给刘准施礼,说:“贤弟,我在这先谢谢贤弟了。”
刘准还想推辞,黄鹤忙说:“既然刘大人如此信任刘兄,刘兄你就接了吧。你要是不接,便是和刘大人过不去了。”
黄鹤的这句话堵住了刘准的后路,刘准只能接了大印。
“你为何让我趟这个浑水?”路上,刘准问黄鹤。
“我是看出来了。咱们不查,这个案子就不会有人查了。我不能让杀人犯逍遥法外。”
带着大印,黄鹤和刘准来到了案发现场。
现场已经聚集了好多人。
“让开,让开。官府办案了,闲杂人等速速退后。”黄鹤大喊。
刘老歪夫妻跪在尸体旁,嚎啕大哭。
黄鹤对狗剩说:“你把他们给我拉走。”
狗剩一个人哪拉得动两个人啊。黄鹤对一旁看热闹的傻二说:“你愣着干啥?过去搭把手啊。”
傻二力气大,一下子就把刘老歪给抱走了。
“放开我,我儿子死的太惨了,我要和我儿子在一起。”刘老歪大声喊,“儿子啊,那个天杀的恶人杀了你啊。你托梦告诉我,我替你报仇。”
“刘老歪,你还想不想替你儿子报仇了?”黄鹤怒喝。
“你能为我儿子报仇?”
“这是官家派来的仵作。他能替你儿子报仇。”黄鹤说,“不过,前提是你必须离开这里,让仵作安心办案。不然,你儿子的仇永远报不了。”
黄鹤的话起到了作用,刘老歪拉着他媳妇,老老实实的离开了。
仵作对黄鹤说:“帮忙搭建一个帐篷吧。我要解剖尸体。”
刚好,不远处有一个破柴房,黄鹤让狗剩和傻二把尸体抬到柴房。仵作让黄鹤在门口守着,他做尸解的时候,不能有人打扰。
一个时辰过去了,仵作走出了柴房。
看着大汗淋漓的仵作,黄鹤问:“怎么样?知道谁是凶手了吗?”
“知道个差不多了。”
“说来听听。”
“我忙活半天,连口水都没喝呢。”
“去我家吧。咱们边喝边谈。”刘准说。
刘准在前面带路,三人来到刘准家。
刘准家虽不说很殷实,但比黄鹤住的地方好。至少,他家的房子是用泥土搭建。并且有五六间房。
到了刘准家,刘准让仵作去偏房吃饭。黄鹤不饿,刘准便陪黄鹤在正房说话。
刘准带黄鹤到了正房后,又让他四岁的儿子出来见客。
“犬子阿斗。”刘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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